铁门紧闭的重要关押室,郝连菲几乎是一靠近门边就能听见里面传来的粗重喘息声和压抑的呻/吟,暧/昧的让人脸红心跳,为了不太尴尬她靠在墙上安静的等着,虽然没有听八卦的闲心但顾霖海跟白司雪确实是现在最大的突破口,心中也确定了白司雪是爱顾霖海的,至于顾霖海爱不爱白司雪就只有天知道了,毕竟这男人实在不正常,不能以常理来判断,她不想在最关键的时候去赌一个男人深藏在心底的秘密。

白司雪就不同了,女人有时候都是嘴硬心软,即使顾霖海强/暴白司雪也不一定能逼想要的情报,但她倒是有了想法。

时间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就在她等的不耐烦时铁门被从里面大力拉开,顾霖海只穿着一条深色牛仔裤包裹出修长有力的长腿,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健硕肌肉上正布满汗珠,就算不看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光是身体就能让一众女性大声尖叫。

“听够了吗?为什么不进来欣赏?”顾霖海的话听不出半点嘲讽和揶揄,铁门只是半掩,随时欢迎人进来欣赏现场直播。

郝连菲摸摸鼻子,把扑面而来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扇走,据闻顾霖海在这方面无所顾忌,更不介意有人欣赏,看来果然如此,真是变/态的可以。

房间不大,大概二十个平方,没有床只有一把椅子,她的视线从椅子上扫过时嘴角抽搐。越过顾霖海走进房间,看到全身赤/裸靠在椅子上的白司雪时她眼睛微眯,此时白司雪雪白的肌肤上布满无数吻痕和乌青,简直惨不忍睹,经历过情/欲的双颊还有没来及散去的酡红,只是冰冷的双眼已经一片清明。

“审问出什么了吗?”郝连菲站在俩人中间开口问。

顾霖海背对着房间没有回头,冰冷的声音传来,“白家的死士杀手就别痴心妄想了,杀了吧!”最后三个字说的异常冷硬,话音未落已转身离开。

郝连菲不放心,跟着提醒,“在书房等我。”还有许多事没商量好,今天晚上注定要熬通宵。

听着脚步声在走廊消失,郝连菲在白司雪面前蹲下身,望着表情空洞的白司雪,心中压抑的怒气得到一丝丝的缓解,虽然同为女人但她居然一点不同情白司雪,此刻她切身的感受到两个家族之间的仇恨,似乎深的连死都是一种妄想,刚才顾霖海提出杀了她,何尝不是给她的一种解放,这个时候整个顾家都想让她生不如死吧?

似乎她的惩罚应该比尹鹤更高才对,从这方面来说顾霖海也许对白司雪是有感情的。

逼人的视线最后落在白司雪死灰般的眼睛上,轻声调侃道;“啧啧……真无情,果然是男版黑寡妇,上过的女人都要死。”

垂着头的白司雪毫无反应,四肢关节被卸在加上顾霖海的摧残折磨让她发起了低烧,整个人都在剧痛中煎熬,听了郝连菲的话只是装作没听到。

郝连菲可不打算放过她,事实上她也并不打算按照顾霖海的话杀了白司雪,白司雪她一定要留了,白家加注在沧海身上的痛苦她怎么说也要从白司雪身上找回来,而她也深刻的体会到顾家和白家的人为什么会那么变态,因为她现在对待白司雪的心态已经开始不正常了。

管她呢!当心中的愤怒和仇恨被压抑到极致时总需要一个发泄的窗口。

她强制的抬起白司雪的下巴,逼她看着她,脸慢慢的凑近,最后停留在白司雪面前十厘米处,带着压迫人的气势居高临下的说;“你想死吗?”

白司雪空洞的眼神终于有了聚焦,她渴望的看着郝连菲,声音颤抖道;“杀了我吧!算我求你。”白司雪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求人,高傲如她从不允许向人低头,即使面对义父。

可她受不了了,她不怕严刑拷打,各种酷刑,她受不了顾霖海的疯狂折磨和蹂躏,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绝对不可能,我是永远不会杀你的。”郝连菲镇定自若的放开她的钳制,站起身从高高的角度俯视着她,“告诉我你跟白震的联系方式。”

白司雪眼中露出一抹惊讶,所有审讯她的人要的都是白家的大本营,只有她,居然只要联系方式。

看到她眼底的惊讶,郝连菲冷笑,“你是白震收养的女儿,要你背叛白家说出白家的藏身地肯定不可能,而我也不想浪费那个时间,我的条件很简单只要求联系白震的方法,直接跟她谈判。”

“咳咳……你别痴心妄想了,我已经是白家的弃子,义父是不会拿顾沧海换我的,早他眼中我已经是个死人了。”被抓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有了思想觉悟和准备。

死一点都不可怕,她在十年前就应该死了。

“你错了,现在的你唯一的作用是留着给顾家二少泄恨的。”她还没蠢到白震会用沧海换人的地步,姐夫跟季轩给的资料中,都充分说明了白震的绝情狠戾,她想要的只是一个谈判的机会,只要有了机会,她就可以找出谈判的筹码。

这几天所有人都在查白家的大本营所在地,HK公司在美国已经被顾霖海炸了,可是白震住的地方一直是个秘密,只是听说在太平洋的不知名小岛上,具体的位置没有人知道,任何网络的追踪也无迹可寻。据闻白家有自己的卫星系统,可以防护军用卫星的探测,如果没有内部人带路就算找到也无法登陆小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