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宁从浴室出来,墨蓝色提花大床上庄严穿着同色的睡衣靠在床头看书。

“不是忙吗?”怎么没在书房,书房里设备一应俱全,开完会在那边睡。

苏安宁坐在梳妆台前,解开包在头上的浴巾,梳理头发。

庄严见了放下书,拿出吹风机。

苏安宁不等他拿出来已经开口:“我不用,伤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反感他的亲昵,距离进了都会让她无名火乍起,何况吹头发这样的举动,她宁愿湿着也不想两个人腻歪那么长时间。

庄严没听,已经调好了吹风机的温度:“湿着睡不好,过来,我帮你吹。”

“把我头发吹坏了怎么办,不吹,”

庄严直接抱起人放在床边:“赔你还不行,越来越小气,别噘嘴了,都能掉瓶子了。”

庄严的手指温柔的穿过她的长发,细细软软的一丛丛,在热风的作用下越来越软绵顺畅,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苏安宁很擅长保养,她每个星期有四分之一的时间浪费在她自己身上,一头长发定期营养,养生会馆也是常客,每天一个小时的瑜伽、太极,活的十分讲究。

苏安宁感受着头发上的力道,静静的沉默着。

不一会,一头长发散在肩上,恍惚了庄严的目光。

苏安宁刚要站起来,庄严已经满眼*的把人压在床上。

“你干什么!”情绪没控制好,满眼的厌恶,但立即收敛,带了三分弱势者的娇气:“别闹了,我还没有收拾浴室呢,快点让开啊,我看看包汤睡了没有。”

庄严不要:“越挣扎越有趣,你再动。”

苏安宁撇他一眼:“闲的你!做了这么多年你也不嫌腻歪,让开,我去看看包汤。”说着不动声色的想从他身下溜走。

庄严瞬间压下,把人压在床与他之间:“我竟然让娘子觉得与我运动腻歪了,实在不应该。”

“什么应该不应该的多喝几晚虎鞭去——”苏安宁还打算推。

庄严已经热烈的吻上她的唇,手向下迫不及待的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