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帐子中,两个身影交缠在一起,慕非止宽衣解带的动作很是优雅缓慢,而他瞧着沈蘅芜的眼神,要将人吞了进去,看得沈蘅芜后背直发毛。

“咱们还是回去吧。”沈蘅芜说着就要往外面走,可是慕非止怎么会依着她,他将她拽了回来,狠狠地压在身下,很是戏谑的道:“有黑鹰看护着,没人能近的了这个帐子。更何况,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阿芜,你脑子里面是不是长草了?”慕非止呵呵的笑了起来。

“你脑子里才长草了,哎,你别咬我。”沈蘅芜翻白眼儿,这男人属狗的啊!

“我属狗的。”慕非止在她耳边暧昧一笑,眉眼因为欢笑都舒张开来,他看着她嗔痴笑骂,满眼都是欢喜。

长夜漫漫,因为黑鹰在远处守着,所以没有一个闲杂人等来打扰两个人的夜晚。

第二天,沈蘅芜想要骑马出去打猎,硬是被慕非止以危险为名给拦下了,她气,只得跑回原来的帐子,去逗弄球球。

因为闲着无事,慕非止出去和福海什么交代了一点事情就来寻沈蘅芜,想要好好地享受一下二人时光,结果刚进来,石榴就说主子出去了,慕非止心里这个气啊,不是说好让她乖乖等他的吗?怎么一转眼又跑没了影,这该死的女人,真是得用腰带拴紧了才是。

沈蘅芜此时正和花容在远处的小河边,她抱着球球很是享受的躺在草地上,耳边传来的是小河里哗哗的声音。

“主子,这样不和体统。”花容站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因为不远处就是那些贵族的小姐公子,主子这般随意,那些人若是不知道还好,若是知道这就是他们的王后,用石榴的话来说,那群崽子非得闹腾不可。

“花容,你放松些,这里是下坡没人会看到的,况且,慕非止是我男人!”沈蘅芜懒洋洋的支起头。

“谁准你躺在这里的?沈蘅芜你给我起来!”一声高呼很是突然的在沈蘅芜身后响起,沈蘅芜还没来得及爬起来,那双洁净的白色靴子就走到了沈蘅芜的面前,他的嘴角严肃的抿着,下一刻就将沈蘅芜给拉了起来。

“我躺这里又没犯王法。”沈蘅芜皱眉。

“这里之前下过雨,你躺在这里要找病上门吗?”慕非止不算温柔的扯过沈蘅芜,将她身后沾上的杂草给拿了下来,只是言语间仍是很严肃,一张俊脸也绷得紧紧的。

“……”沈蘅芜没有想到慕非止是因为这个原因,可是她刚才试过了呀,根本没有湿湿的感觉呀,慕非止是不是记错了。想到这里,她开口问道:“慕非止,这里什么时候下过月。”

“半个月以前吧!”慕非止歪了歪嘴角。

“……”沈蘅芜噗的一声,差点吐出一口血。

花容这个时候早已经迈着小碎步悄无声息的退到了好远之外。

慕非止看着一脸讶异的女人,叹了口气,就要将她抱进怀里,可显然,两人之间还有一尊大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