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要带回徽州老家?”孔佑煦显然没想到亲家夫妇俩会带走大儿媳。

孔钦辰瞥了眼哥哥,“他们要带走就带走吧!这事儿咱们用不着坚持。”

冷如风像什么都没听到,钻进自己的座驾先行离开。

离开前透过车窗看了眼站在法院门口的上官栈,不明白他今日为何有些神魂不在身的模样。

也没多想就走了。

当晚上官栈回到家,老妈兴冲冲的拉着他在客厅坐下。

上官太太满脸幸灾乐祸的说,“你们还没听说吧,孔院的子女,私生活那可真叫一个精彩呀!”

上官父子两最近都在为工作的事烦忧,上官和泰扶了扶眼镜,“怎么说?”

“我今天和陈太太他们打牌的时候无意中听说呀,孔院那个最小的姑娘,说是在医院工作,听说她新婚那天,克死了新郎!”

“克死新郎?”上官栈再度一震。

“对!听说他们新婚那天早晨,新郎去孔院迎接新娘,刚一出门就被一辆长挂车给卷进车底!据说现场那叫一个惨烈……”

“这事儿当时据说在上流社会都传遍了。唉……只是这个命薄的女人啊,这辈子可怎么嫁的出去呀?谁家会娶一个克死老公的女人呢……”

老妈后面还说了些什么话,上官栈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晚饭都没胃口吃,直接上楼躺着了。

难怪她总给人哀伤的眼神,那股哀思,说不明也道不清。

明艳剔透的她,在前任过世后就这么虚度青春,令人不胜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