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在家呆的时间太多了,薛川枫!对了,我问你,早上你碰到上官栈……我明明看到你们两个在吵架,对不对?”

事实上,她耐着性子在这家伙面前呆了这么久,就是想问出这句话。

夕阳穿透薄薄的白纱窗帘,一丝光线洒在房间的一角。

薛川枫隐隐能感到被阳光照着,微微一笑,“繁星……你是不是对上官栈有了……”

“什么啊?”

“你喜欢他了吗?”

“哈——你说什么?我喜欢那个混蛋?”孔繁星像听到极好笑的笑话,啃着水蜜桃愤愤的说,“我说你是不是眼力太拙?看不出来我超级讨厌他吗?”

还喜欢?

真是没道理。

薛川枫知道她这是在说气话,一伸手就将她的手拉起来握在掌心,缓缓道,“繁星,以后我们……更亲密一些好不好?”

“亲密……”孔繁星不习惯与人如此亲密地举动,令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哦,我是说,有什么心事我们互相倾诉,你当我是个可以为你解忧的人好吧?”

“你本来就是啊,难道你没感觉出来这些年我一有事就跑到你面前来诉苦吗?真是的,我看你真的是与人交往太少,竟然这都感觉不出来。”孔繁星娇嗔着抽回手。

还忍不住又伸手戳了戳他膝盖。

乐得薛川枫只想将她抱在怀中……

亲热。

他也明白暂时的话,那是不太可能的,尤其如今还出现了一个不明对方是敌是友的上官栈。

当晚深夜时分,上官栈在律师楼办公室里焦躁的转悠。

自从接收了黑瓷的经营权,孔院的男人就完全不管公司的大小事务。

还有这次的那个欧洲订单,对方指名要跟馆藏之作的瓷莹灯同一个风格的宫灯,但是除了他放下身段去请孔繁星出面之外,好像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