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环的双手、嘴巴和身体都被粗大的尼龙绳绑住了,但是她的双腿还能动。她支支吾吾的叫着,在凉席上乱蹬,把凉席踢烂了一边。

“把她的腿也捆了!”张仙婆大怒。

保镖们照做了,很快小环就像一个被绑了的粽子一样,翻身都不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任人摆布了。

“凉席都坏了,要不要换一张?”郭二刚忽然问。

“你心疼你未来的儿媳妇?”张仙婆冷笑,她很反感小环,就因为小环的年轻漂亮。

“她要保证为我们家传宗接代,身体不能有半点的差错啊。”郭二刚急忙解释。

“没有其他凉席了,不让她睡泥巴已经便宜她了。”张仙婆毫不妥协。

“请仙婆施法。”郭二刚没办法,毕竟他有求于张仙婆。

张仙婆左手拿着装着郭德港血滴的瓶子,右手拿着长长的缝纫针,然后走到凉席旁边,半蹲下来戏谑的看着小环。

“呜呜……”小环被胶布的嘴巴里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惊恐的看着张仙婆。

啧……

张10,仙婆用缝纫针把小环纤嫩的手指头,扎出一大口的血洞,不用挤,光是把瓶子放在小环手指头下面,都可以装了好多的血水。

“呜……”小环痛得眼泪又流出来了。

“……”众人看得头皮发麻。

“这是法事需要,女人一定要痛苦一点。因为你们的要求是要女方喜欢上男方,所以不能让女方的气场强盛于男方,不然效果会适得其反。”张仙婆头也不回的解释。

虽然不知道痛苦和气场之间有什么关系,但大家都信了她的话,如果高人行事普通人能看懂的话,那就不叫高人了。

“看到没有,张仙婆对你算是好的了,刚才你才被扎破那么一点皮,就哭了。”郭二刚忍不住对儿子说。

“你懂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要是流泪了。肯定是痛死了。”郭德港赶紧反驳道。他要形容他也很痛,不让别人小看了他。

张仙婆接好了小环的血水,才收起了手站起来。

“这一步叫做血水交融。”张仙婆没有过多的解释,把装着郭德港和小环血水的瓶子。放到了桌子上。供奉起来。

然后她再叫保镖去打了两碗清水过来。再烧掉了郭德港和小环的生辰八字,把灰烬混在一起,然后平均洒进了两碗清水里。

“需要我们喝吗?”郭德港忍不住问。

张仙婆轻轻瞄了郭德港一眼。然后闭上眼睛说:“再等一下。”

说完,张仙婆绕着两碗水,又是唱又是跳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郭德港起了鸡皮疙瘩,因为他感觉刚才四十多岁的张仙婆瞄他的那一眼,包含着风情万种。

张仙婆跳累了,唱累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然后指着供奉在桌子上的两碗水说道:“给两位年轻人都喝了。”

“我自己来!”郭德港觉得是时候表现他的勇气了,免得再让其他小看他。

于是他挽起了手腕,将其中一碗水拿起来,像梁山好汉喝酒一样的咕噜噜吞进肚子里。

除了有些烧焦的味道,就没有其他的异样了,郭德港觉得他比起刚才张仙婆喝头发灰的水,应该要好许多吧。

“轮到那女的了。”张仙婆提醒道。

“让我来!”刀疤男拿起桌子上的另一碗水,大摇大摆走到凉席旁边。

他狞笑着撕开堵住小环嘴巴的胶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