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比较喜欢简单一点,就算是比较简单的地方也好,但是这里,最开始并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待久了就有些厌烦这里。

晴沅也见到了她,看到她的时候眼神有些古怪,但也没有像以前那样随便为难,而是只看了她一眼就转身回到屋中,蒋如锦心中纳闷这才走了一个月时间怎么觉得一切都已经改变。

她心中有些烦恼,总觉得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不然不会这样反常,不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总觉得就像是喉咙上有刺卡着难受异常。

她一下楼就看见琴子看她的眼神不对劲,明显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蒋如锦递了一个外面的眼神就不留痕迹的出了店面,然后她走到了离店面不远的一个小巷等着。

过了约莫一刻钟左右琴子唯唯诺诺的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看着身后不时的回头。

“琴子。”她探出脑袋喊了一句。

琴子脸上一喜赶紧上前:“蒋小姐你还真的在这里。”她有很多话想要对蒋如锦说,所以现在很焦急她很怕店面里面的人发现她不在了。

蒋如锦把琴子拉到巷子里面担忧的看着她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觉得整个香榧阁的人都变了一般?”

琴子听到这话满脸失望,叹息了一声才说道:“蒋小姐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但我知道琴香这一次回来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除了香掌柜的话别人的话都不听,而且也不跟我说话故意在疏远我,我也是担心坏了再这样下去我总担心出什么问题。”

她担心的说着蒋如锦心中也有些怀疑:“那晴沅呢?我今日下楼也看见她了,她犯了那么大的错为什么还能来香榧阁做事情。最重要的是晴沅为何也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越来越多的谜团在她心中飘散。

琴子摇头叹息语气有些沉重:“有件事情说了你可能不相信,琴香现在同晴沅之间的关系很好,两人就像是姐妹一般,而香掌柜还有叶娘子虽然表面看着没什么但我知道明争暗斗还是不少,只是我现在每天做事情都是忐忑的,不知道将来香榧阁会发生什么,不过蒋小姐你要小心一点点照顾好自己。别别人说什么都相信……。”

琴子一脸忧郁的叮嘱了一声。蒋如锦的心更是沉重难安,她总觉得这些话都是话中有话总觉得整件事情就如同一个巨大的阴谋一点点的收紧接着慢慢的拧成一团让人完全透不过气,也让人捉摸不透中间的奥妙。

她同琴子之间并不熟悉。但如今琴子却冒险出来提醒她,她心中还是有些感动的:“谢谢琴子的提醒我知道自己照顾自己的,左右我也不属于香掌柜还有叶娘子管,倒也不担心别的。只是香掌柜我还是有些失望了。”

她说着微微叹息一声想到了才来的时候对香掌柜的照顾她感激,但后面渐渐的看透了人心知道很多事情都不是她眼睛看见的这样简单。

总觉得有些让人难受。一时半刻接受不了。

琴子脸色难看叹息一声低声道:“以前的香掌柜不是这样的,以前的她从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以前香掌柜和我们一样在前堂做事情,但是她做事情勤勤恳恳后来东家看上了她做事情的能力所以就提拔她做了掌柜。开始一两年对我们很好,就算是年底比赛输掉了也就输掉了从来都没有这样过,只是现在对我们也不好了要求越来越苛刻不说。就连工钱也舍不得给我们涨,其实我们都知道她有涨工钱的权利。只需要给东家说一说就好,几文钱的主还是能做但是现在……我们每天被压迫着中午在店面上吃饭也越吃越差劲,我们还不能在她面前抱怨要是抱怨肯定会引起她的不满我们也是有苦说不出,最近我们的日子更加不好过,现在我们唯一的期待就是每天卖很多银子,这样的话香掌柜才不会为难我们,蒋小姐你的香粉最近卖很好我们也是拖了你的福气。”

琴子忧愁的说了一句心中各种纠结难受完全不知道因该怎么表达自己内心的后悔。

或许她们注定都是要受欺负的。

蒋如锦看着琴子如此忧伤有些心疼:“你好好做事情总会好起来的,可能是琴香前段时间受苦太多,你只管好好做事情就好别的我想一切都会好起来。”

琴子不能待太久的时间,只是给她说了一句之后就回到了店面,她随便在路边摊坐下吃了两个包子,脑子里面一直都在想着香掌柜还有叶娘子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很明显叶娘子和香掌柜之间一定达成了什么共识,要不然两人也不会一拍即合现在这样相安无事。

她总觉得事情越来越不简单。

她看看时间并不打算回到香榧阁去,今日就翘班一天到处走走看看,身上也有银子了她并不打算一直都在香榧阁做事情,在香榧阁做事情充其量也只能够成为一位成功的香师,并不能成为有钱人,她既然豁出去了当然想有更多的作为,她并非是孩子她有自己更多的想法,知道有些事情需要自己争取自己努力。

她走在大街上左右看着,前面的街道上围着很大一圈人她很久没有看过热闹,倘若是以前她一定是躲得远远的,但是今日因为心中有些烦闷所以想要上前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人小很快就到了前面,只见人群中一位身穿白衣长袍的少年倒在血泊之中,一辆马车停在不远处,那车夫焦急的看着少年却不为所动,明显是因为这辆马车撞到了少年。

蒋如锦看见这样的情况心中就已经知道究竟怎么回事,一旁围着的人大多冷漠甚至有些人还在指指点点并未有谁想过要上前帮助少年,蒋如锦心中担忧不已,赶紧蹲下身子冲着一旁吓傻的车夫喊道:“赶紧送人去医馆啊,要是出了人命就要下大牢了。”

这话惊醒了车夫。车夫正要上前一位身穿烟花色长裙的年轻女子下了马车,女子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满脸鲜血的少年淡淡的说道:“车夫不准过去,方才明明是这位公子自己冲上来的,现在出了事情你若是上去了便是你理亏,这位小姐你喜欢多管闲事只管把这位公子送去医馆便是,先声明这件事情跟我们没关系。”

蒋如锦听到这话瞬间愤怒了,站起来冷冷看着女子道:“这位小姐长得倒是美丽。为何说出的话这等弯酸刻薄。这里是大街官府有明文规定马车在闹市区行走的时候一定要避让行人小心翼翼,而这位公子不管是自己冲上来还是你们故意为之,现在人出事情了你们就因该负责。我是旁人多管闲事但也是看不下去了,好歹一条人命难道就这样没了?他当真没有爹娘兄弟不会心疼?”

这话倒是引起了一旁一位中年男子的共鸣,他也走上来道:“这位小姐说的对,方才这位公子跟我走的距离不远。明明是你们马车太快这位公子躲闪不及才会被撞到,如今只是教你们把人送到医馆为何这样困难。就算是一个行人都看不下去你们的作为为何你们还能说得这样义正言辞,难不成真的一点点顾虑也没有吗?究竟是那一家的小姐这般无理。”

蒋如锦感激的看了一眼中年男子,在孤军奋战的时候能够有人站出来支持这样的感觉不的不说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