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粲在同诸葛芸热吻之时,他的手上可没有闲着,很是娴熟的伸到了她的胸口,做了以前都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在这一刻,什么君子之礼完完全全被荀粲抛弃了,他只想好好的满足一下自己的深藏已久的**。

一只手游走在那丝质很柔软的道袍之上,触手处便觉得极其柔软具有弹性,仿佛在抚摸着最上等的羊脂白玉一样,果果的年龄正值女人最年轻完美的时候,胸部的发育早就已经成型,饱满柔软的高耸令荀粲的一只手都无法纳入……

在荀粲揉捏住诸葛芸胸部的刹那,香舌还在荀粲口中的诸葛芸不由睁开了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呜呜”了一声,然后横了荀粲一眼,媚意流转,两颊通红,秀美的脸颊如此耐看,再配合那沉醉的表情,当真是令人觉得无比诱惑,惹人犯罪。

诸葛芸没想到的是,这个家伙今天居然这么主动,不过她早就盼望着这样的主动了,以前的那个荀粲,就是太过守礼了,都不知道他那风流的名声到底是怎么传出来的……

诸葛芸承认,她只要一接近荀粲,智商就开始直线下降,说不定连提到荀粲这个名字,她的智商就会下降,原本她是想狠狠的报复荀粲的,将魏国搅得鸡犬不宁也是她所希望的,因为荀粲这个家伙自始至终都在利用她,将她一手创建的圣教都覆灭了……

可是,诸葛芸还是贪恋他那样毫无保留的宠溺,那时在军营中的生病的日子,应该算是她最值得回忆的时刻了,当然,一起在那青城山论道,观看圣灯的记忆,她也铭记在心,她不知道自己对荀粲的迷恋算不算爱,或许这只是一场考验她的情劫,但是,她现在还是没有渡过这一劫。

荀粲的突然消失,当时恰巧是诸葛芸化名为梅长苏,并开始在江湖之中行侠仗义,闯下“英雄识遍,俯首梅郎”这样的名头的时候,她还当时便暗暗惊讶,以为自己的行踪暴露了,让这个负心的家伙心虚的逃离了。

于是诸葛芸便开始策划逼出荀粲的举动,捣乱魏国也算是她顺便做的事情,也算是为父亲减少减少压力,于是她开始以梅长苏的身份辅佐那个完全听她话的京兆王,作为一颗棋子,这位京兆王显然是合格的,但如今的他,早就已经成了弃子。

而后恰巧那位倭人国的巫女到来,却被诸葛芸那继承是诸葛亮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那位邪马台的女王似乎对振兴自己的国家很有执念,了解到这一点后,诸葛芸便针对这个特点,让胸大无脑的女王对曹丕下手了,可惜晚了一步,曹丕的那个五路大军齐发的策略就这样被他颁布了。

不过这也没有大碍,诸葛芸虽然聪慧,但终究只是个女人,长于阴谋,而格局眼光太短,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荀粲而来,说难听点就是犯贱送上自己的身体给某人艹的,不过却苦于找不到这个令她犯了毒瘾的人,就像现在,荀粲已经不满足于隔着道袍抚摸了,他很是娴熟的将手从诸葛芸的道袍中伸了进去……

此时正值夏日六月,两人热吻的同时,隔着薄薄的布,都能感受到各自炽热的体温,诸葛芸香汗淋漓,身体上散发着处子体的幽香,荀粲从那嫩得可以滴出水来的脖颈下方伸入时,那香汗仿佛成了润滑剂,使得荀粲可以更容易的探进更深处……

一切的布局,仅仅是为了一个男人,在外人看来,这诸葛芸简直傻得不可救药,智商都给狗吃了,明明是很聪慧的女人,为什么就偏偏陷入了一个渣男的怀抱之中呢,但在诸葛芸看来,这一切都是十分顺其自然的,因为她就是喜欢荀粲,毫无保留的喜欢,以一种炽热的,深深投入的方式喜欢……这样的喜欢很不保险,指不定什么时候热情就会突然消退。

诸葛芸和周彻是不同的,诸葛芸就像深刻燃烧着散发着光芒的太阳,而周彻,却像是清冷的明月,她散发出来的,永远是那种静谧而迷人的月光,她的喜欢,永远是含蓄而婉约的,她可以为了守护父亲所守护的国家而将荀粲放在第二位,她从未对荀粲真正的纯粹的心动过,两人是很好的知己,在一起总是相处的很愉悦,她也会为了荀粲而吃醋,但她的奢求并不多。

诸葛芸对荀粲的那种占有的、迷醉的**,就好比荀粲对名琴绕梁的感觉,至于曹薇,荀粲虽然也在刹那间为之心动过,但他作为一个男人,却也不会像诸葛芸这样费尽心思去为了某个人而算计,荀粲觉得既然喜欢,那只要直接抢过来就行了,若曹薇能接受他,那正好,大家好好的过日子,如果不能接受的话,那也没多大的关系,我喜欢你,与你无关,但你,却是我的。

这就是荀粲的霸道逻辑了,但作为名满天下的大名士,还是封疆大吏荀顗的亲弟弟,并拥有富可敌国的荀家产业的支配权,他不霸道,谁霸道?若是曹薇不喜欢他,那终究也会将荀粲可笑的痴情给磨光了,到时候也就无所谓心动不心动了,女人嘛,只要安安分分做个收藏架上的花瓶就行了。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敢拒绝荀粲,因为他经营了这么久,早就已经有了极其庞大的实力,而实力,永远是实现阳谋的第一保证。

在想通此节之后,荀粲对于曹薇的兴趣,算是降低了不少,他发现自己当真是愈发往着太上忘情的道家极致上发展了,女人就像是专门用来随意发泄/**的工具而已,至于生儿育女这样的事情,荀粲更是没什么兴趣,人类的繁衍让别人去进行吧,他才不需要什么传承呢,总觉得有了孩子的话,就是为了孩子而活了,作为一个绝对自我的人,他只需要满足自己就够了,唯一的亲人,也就只有兄长大人而已。

这确实是荀粲的想法,或许真的因为他此时恰巧处于十七八岁,正是身体上的青春期,连着大脑都被**反作用了,居然会有如此极端的想法,偏偏他自己还觉得理所当然,为了自己而活,是他的人生信条。

吻了许久,终于唇分,离开时还拉出一条颇为**的银丝,这时诸葛芸脸上就像是红苹果一样,恰巧应了她那“果果”的这个可爱的名字,此时她浑身娇软无力的仰躺在荀粲的怀中,只是用一种迷离的眼神看着她此生最难以割舍的存在,闻着他身上那种一如既往的温暖的味道,她只是觉得整个人都被沐浴在那柔和的阳光之中,安心舒适的根本无需烦恼任何东西。

而此时荀粲却依旧将他的手在诸葛芸的道袍内摸索,那种整只手掌都被那无比柔嫩光滑还带着香汗的肌肤包裹着,感觉真的太舒爽了,而当他用很娴熟的手法揉捏那颗娇嫩的樱桃之时,诸葛芸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微微张着那丰润的红唇,吐气如兰,令荀粲就要忍不住再次吻上去……

诸葛芸坐在荀粲的双膝之上,早已感受到他下体的火热,虽然隔着那薄薄的衣物,但她仍然能感受到它的昂扬霸气,她忍不住心中微微觉得惊讶,因为之前荀粲在她的面前,从来没有表现过对她的这种强烈的**,以前甚至让她怀疑这位名满天下的名士,是不是那里有问题,而这一次,她却深切的体会到了,荀粲的本钱是多么雄厚。

就在荀粲忍不住进行下一步动作时,外面的十二忽然察觉到了什么,忍不住隔着遮幕问道:“公子,你已经上车了吗?”

荀粲的动作不由一停,不由轻轻咳了一声,然后淡淡道:“嗯,回长信宫吧。”

十二应了一声,便甩起马鞭,催动马车前行。

而这时被打扰了兴致的荀粲,则很自然的将手从诸葛芸那迷人的胸脯中央抽了出来,那娇嫩无比的肌肤,着实让荀粲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这诸葛芸可是还有一个“医仙”的称呼,而且又精于修道,对于养生之道,当然有着很好的研究,所以她能保养的这么不错,也实属正常。

诸葛芸颇为玩味的看着冷静下来的荀粲,他似乎又恢复了以前的那种令人讨厌的“发乎情,止乎礼”的状态,好像装得多么君子似的,可是她的臀部,却还被某人那炽热的高耸顶着,她不由露出了魅惑的笑容。

荀粲很是沉醉的闻了闻刚刚揉捏过诸葛芸那饱满胸部的手,上面有女孩那迷人的体香,这时他又很自然的拿过一杯美酒,闲适的轻抿一口,哪怕他现在的**再强烈,似乎都没有表现出一分一毫,这让诸葛芸在心中暗骂这家伙又在装逼,很显然,荀粲喜欢女孩的主动,这样他便又站在道义的制高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