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仅仅是初次破/瓜,所以荀粲的动作显得十分温柔,就好像在对待一件最喜爱的珍宝一般,长信宫中的那个巨大的寝宫内,红罗帐覆盖的大床之中,只传出一阵阵唐婉那矜持的呻吟之声……

一夜春色,惹人遐想……

翌日,当晨曦照进整个寝宫之中时,只见那云白光洁的殿内倒映着泪水般清澈的水晶珠光,空灵虚幻,美景如花隔云端,让人分辨不清何处是实景何处为倒影,唯有中央那奢华的大床以极其鲜红的颜色引人注目。

这应该算是唐婉的新婚之夜,毕竟贵妾再怎么样也只是妾而已,其地位比起侍女要高,但究其本质,还是货物一样的存在,所以没有什么太多的婚娶礼节,若遇到一个喜新厌旧的主人,随手送人也是极有可能的,不过荀粲当然不是这样的主人,他应该算是喜新不厌旧……

荀粲醒来的时候,唐婉还在酣睡之中,许是昨日为了准备荀粲居住到这长信宫而忙碌劳累了很久,许是她那不堪征伐的娇躯遇到了荀粲这样**极其强烈的男人,这才导致了向来勤勉的唐婉居然比荀粲还醒得晚。

荀粲随意挂起红罗帐,望着怀中熟睡的女孩,她那清纯无比的脸上还带着无比满足的神色,这让荀粲觉得心头充实了许多,随意拨开女孩那额前的青丝,欣赏着她那美丽的侧颜,荀粲不由回忆起了同唐婉之间的点点滴滴。

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只是一种亲密的主从关系,荀粲很能明白唐婉脸上为什么那样满足,仅仅是因为自己占有了她,让她感到了踏实,否则像唐婉这个将近二十岁的“老”女人,哪里还有人要,所以她只能以荀粲为天,即便她心中对荀粲总是出去游历而感到幽怨,但在行动上,却依旧服从荀粲的任何命令,因为她知道,没有荀粲的话,她什么都不是,她只能依附荀粲而存在。

荀粲想到这些,忽然有种无趣的感慨,即便他玩的女人再多,到最后也只是成为了摆设的花瓶而已,这是整个时代的悲哀,或许唯有像诸葛芸或周彻那般,拥有的才华比男人还出色的女人,加上身世的显赫,才能真正的摆脱货物的命运。

这时唐婉已经醒了,她心中甜蜜的同时,却依旧非常的矜持害羞,虽然在几年前几乎每夜都与荀粲同床共枕,但这毕竟和昨夜荀粲对她所做的事情有所区别,在荀粲终于真正的变成了她的夫主之后,她反而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而她又想起昨夜荀粲那么多的花样,将她玩弄得**迭起,仅仅是第一次进入的时候觉得很痛,但随后经过荀粲这个花中老手的挑逗,很快她就迷失在**的漩涡之中,唯一有的意识就是不能呻吟得太过大声,否则被夫主认为是淫/荡的女人就不好了……她却不知荀粲最爱听的,就是那种压抑的呻吟,婉转动听,令人痴迷。

荀粲还让唐婉穿上了那中世纪的女仆装,任荀粲摆布的唐婉自然不会有任何反抗,因此在早就享受过学生装制服诱惑的荀粲,在昨夜也享受了一次女仆装的制服诱惑,唐婉那嫩白柔软匀称的娇躯让荀粲十分满意。

“醒了么?”荀粲俯下身子,在唐婉的耳边轻声说道,他的声线总是那样的温暖,女人听到这样的声音,几乎都能感受到一种被宠溺的感觉。

唐婉也不例外,她微微睁开眼,映入眼帘的除了那镶着美丽图案的红罗帐以外,还有荀粲那带着轻柔笑意的俊脸,初次破身的女孩,总是缺少一种安全感,看到一如既往温暖柔和的荀粲,唐婉只觉得心中很是踏实,现在的她,充满了底气,等到什么时候她为荀粲生下男孩之后,就更有底气了。

唐婉这时紧紧的环着的荀粲的腰间,将自己的脑袋仅仅的贴在荀粲那**的胸膛之上,鼻尖都萦绕着荀粲身上那种特有的阳光味道,她觉得这就是一种幸福,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主人的幸福。

“醒了呢,婉儿马上就起来为夫主穿衣洗漱。”唐婉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双手却搂得更紧了,显然她很想一直同荀粲这样的肌肤相亲,她迷恋这样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

荀粲似乎很能理解唐婉的心思,所以他也十分慵懒的继续躺了下来,然后却用双手探寻到了唐婉胸前高耸,形状呈雪梨状,大小正佳,匀称无比,荀粲觉得唐婉的身材虽然不是那样火爆,但却是最匀称的,这大小适中的玉兔让荀粲一只手便可纳入,手感极其完美。

“夫主……”唐婉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红晕,媚眼如丝,那种惊人的妩媚,出现在了她那清纯无比的脸颊上,造成的强烈的对比效果,让荀粲不由又动了色心,早晨向来是需要晨练的时候呐……

荀粲虽然是禽兽,滥情并且下流,但再怎么样还是比较怜香惜玉的,尤其是唐婉在他心中还是比较特殊的存在,他想到唐婉昨夜还是初次破身,便按捺下了蠢蠢欲动的心,仅仅在唐婉的额上轻吻了一口,温柔道:“婉儿,今日你就好好休息吧。以后我会长住这里了,你虽然只是我的贵妾,但这里的一切我都让你来掌管,能够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