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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世俗界的,却不知为何出现在这里,——而且关系相当恶劣的样子,战斗一触即发。

超阶程度的对战啊,不得不说,现也只有这样的程度,才值得凤得观摩分析了。其它嘛,也就逗趣儿般,打发时间罢了。

高手过招,先较量气势。

雷声在天际炸响。高手两枚也终于准备从眼神拼杀转为肉搏了。没有三流打手诸如甩胳膊抡腿之类的前奏——那太有失大高手身份了。先动的是索姆格列夫,一声龙吟,充满了威吓的意味,吹响了开打的号角——然后,戛然而止……

两位即将入场的战士齐齐向某处看去,四道目光满溢着暴虐的杀气!!如果不是错觉,他们有听到那边传来异响,那是花枝折断的声音,虽然轻微,但在修为高到他们这种程度之人的耳中,尤其在即将开战神经紧张的关头,无异于天外惊雷!

是谁?竟敢打断了他们的决斗?!绝对——不·可·饶·恕!!

而花丛这边,凤得颇郁卒地瞅着手中的一截花枝,倏尔神色变幻,喜怒不定。原来,她刚刚一激动,手一抖,就将手边的一株花给碰断了,可她明明没有用力呀!随即便反应到:她的体力恢复了!!!——心情那叫一个激动啊!

顺便一提,就在那株无辜花儿的上半截残躯即将坠地的千钧一发间,她竟然还分心想到,这种花是可以入药的,条件反射就翻手捞了起来……所以就成了现在这个姿势。

现在怎么办呢?外有猛兽两只虎视眈眈,内有心情激荡不能自抑……咳咳,实际吧,跟后者相比,前面那个“危机”可以忽略不计。凤得一个劲儿地翻看着手掌,还是那苍白样儿啊,自从经了那遭海水长时间的浸泡,她浑身肌肤就都成了这不健康的惨白样儿,一丝儿血色也没有。不知是海水含盐量太高了还是怎的,缺水也却得厉害,即使过了这么久,这后遗症也没缓过来。

可现在,样子是没变,可内里竟是翻天了呀!软弱无力霎那间就转为柔韧有力,嘿,这可堪比鸟枪换炮呀,还不知不觉。

凤得一个劲儿地在原地傻乐呵,再不顾什么比斗什么美男巨龙了。可她忘了,外边的几位没忘呐。

明明有听到响动,看过去却是空旷一片。不可能是小动物什么的,那些弱小的生物绝避不出他们的感应。越分析越是警惕,一人一龙都加强了防备,在互相提防的同时向出声处慢慢移去。徒留除了开场惊艳了一下外,就一直充当壁花的薇蜜娅十分茫然地站在原地,对他们忽如起来的奇怪举动万分不解。要说她也是悲哀,虽然开始时战意澎湃了一下,勇气着实可嘉,奈何造化弄人,实在讲,这场合真真轮不上她插手,那是连资格也没有。正如藤蔓攀爬得再高,也永远够不上天空翱翔的枭鹰一般。

所谓实力,很多时候,并不是决心能够弥补的。

一人一龙的反应也并非小题大作,他们能不谨慎么?在这样敏感的关头,若非不小心发出的那声细微声响,惊动了他们,使得这一战及时叫停。一旦真埋伏了人就等着中途发难,他们可就落人渔网任凭鱼肉了……你想啊,真要有那么个人藏在暗处,有那本事瞒得过他二人感官的,可必定是跟他们同等级的高手啊!——那还不霉了去了!

凤得可是全心沉浸在体力恢复的巨大惊喜中了,对外界一步步迫近的危机浑然不觉,也是仗着有影遁术的遮掩,料想不出意外不会有事儿。——可事实就是偏偏出了意外。

忽然心生警兆!一个闪身,步走玄奇,飘身疾退,险而又险地避开了迎面扫来的一记利风。凤得未及擦擦惊出的冷汗,抬头看去,吓!但见英俊美男一枚及丑陋龙头一颗,赫然出现在眼前不足三米远处!他们相互间隔了些距离,站在不同的位置,却同样面带不善。

“嗨。”凤得干干地扯出一个笑,紧张之下连前世的习惯招呼都溜了出来。

一人一龙不明所以。——咳,这就是文化差异造成的隔阂。

几秒钟的静默,还是男人先开了口,可他显然不是发扬绅士风度,解救女士于尴尬来的。正相反,这家伙眯起眼,语带不善,出口便是质问:“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这儿?”

虽是询问,可那架势,明明是审犯人来着,怕是稍听到不合意的回答,便要即刻下杀手了!

而另一边的索姆格列夫正慢条斯理地收回右爪,放在巨大的龙口边,吹了吹,——那神情动作,相当有黑道流氓的范儿!

一个用语言,一个用行动,在在都是威胁!——这两个,合作默契嘛。凤得颇怨念地盯着那只变异的巨大鸡爪,刚刚就是它,破了她加持的影遁术吧?这没什么。可是!凤得脸上扭曲了一下,它还差点毁了自己的容!!

若非自己躲得快,那样凌厉的爪风,但凡被扫着一点儿,也得面目全非啊。想到这里,凤得的脸色也不好看了。

当即冷下脸来,字字如冰:“打扰了两位很抱歉。”明明说是抱歉,可语气中殊无歉意,寒凉得很!“但是,半个时辰之前我便在此。要论先来后到,阁下恐怕不占理吧。”这一句更是寸步不让,针锋相对!

“那又如何?”男人不耐烦了,“见我们来了还不赶紧回避?隐在暗处,难道不是居心叵测?”

凤得亦冷笑,视线毫不客气地扫过巨龙:“呵,不光明正大的还不知是谁呢?”话中半暗半明,似有所指。

这一句可是杀伤力巨大。一人一龙脸色骤然变了,巨龙索姆格列夫脸上即使有龙鳞覆盖,也掩不住那太过明显的惊愕,以及,戒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