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梁伟捂着自己的额头,一脸迷茫的从床上坐起身子。

“我,我这是在哪儿呢?”他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一切却又是这么的陌生。

“对了”梁伟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慌忙向自己胸口摸去。不一会儿,几张白纸便被掏了出来。他打开折叠的整整齐齐的白纸,看见纸上画着的画像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还好,东西还在。”

“梁兄,你了醒了吗?”正在这时,门外突然有一个颇为耳熟的声音,高声问道。

梁伟慌忙的将东西收回怀中,抖了抖身上的衣裳:“原来是钱兄。”

看到站在门外等候的钱通,梁伟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先前还与钱兄面前夸耀,没想到最后却在钱兄面前烂醉如泥,当真惭愧!”

“梁兄哪里的话,我不过也是刚醒罢了。昨晚我们三人都喝多了,还是客栈的店小二把我们扶回客房的。”

“原来如此”梁伟捂着自己的额头:“难怪我醒来的时候觉得头痛欲裂。”

“梁兄,梁兄你在哪儿?”两人正说着,白姓男子也闻声找了过来。

“白兄,你也醒了。”梁伟微微颔首:“钱兄,我们兄弟二人还有要事在身,不能在此多做耽搁。本约定昨晚连夜而行,不想与钱兄一见如故,喝的伶仃大醉,耽误了行程。今日,怕是再不能有所耽搁了。”

看着面有愧色的梁伟,钱通毫不在意的摆摆手:“说起来,此事应该是我的错才是。要不是我昨日多次劝酒,两位也不至于喝的伶仃大醉,以至于耽搁了一晚,当是在下给二位赔个不是才是。”

“那,在下就告辞了。”看到钱通并无丝毫介意,梁伟在心中暗自松一口气,双手抱拳道。

“我们有缘再见,告辞!”钱通同样抱拳回礼道。

梁伟领着他的兄弟,走过敞开的大门,离开了客栈。不一会,便消失在茫茫的大路上。

见到他已经消失不见,钱通这才从怀中小心翼翼的掏出几张白纸:“花了几两碎银子,便得到了这么重要的情报。我这笔买卖,做的一点都不亏啊。”

却是昨夜三人在饮酒的时候,钱通偷偷的在口中含了一枚醒酒丹。再把两人灌醉之后,他也装作伶仃大醉的样子趴在桌上。等到确认两人真的是已经大醉,他才悄悄地从梁伟怀中将他那几张视若珍宝的白纸偷了出来。

连夜的寻了几名画师,将这白纸上的东西全都画了下来。等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天人仍旧未亮。钱通便将白纸塞回梁伟怀中,同时招呼客栈的店小二将着两人搬回房中。

等到这两人醒来,在这里面前演了这场好戏,将这一切都掩饰得天衣无缝。

“虽然碰到这伙人的可能性并不大,可左右不过是几两银子的事。区区几两银子,我还是能受得起的。到时候要是真的能碰到这伙人的话,那我可就真的发大了。”紧紧握着手中的几张白纸,钱通在心中朦想着。

“听说了吗,有人在宫中盗宝。”

“不能吧,听说诸葛神侯时常在皇宫中守卫。而且,护卫在皇宫四周的可是从军中挑出来的精锐。外有神武卫保护,内有六扇门,大内密卫,诸葛神侯,这样一群护卫者。这江湖上,又哪个有这样的本事能进入皇宫中偷宝贝?”

“我说也是,可听这传闻传得有鼻子有眼的,我感觉不像是假的呀。”

“你说它是真的,那有谁去皇宫中盗了宝?这人叫什么名字?是什长相,使的是什么武功?”

“都说是江湖传闻的,要是这些都全传出来,那人早就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