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在桌子边上看得真切,悻悻的说道:“算了,等你完事之后再来服侍我吧。你们要把夫人服侍好了!”

“诺!”婢女们连忙应声。

董卓这才大踏步出门去了,俞湘长舒了一口气。

婢女取来了骑马布,俞湘伸手接过,那婢女道:“夫人,就让婢子服侍您吧?”

俞湘道:“不必了!我自己就可以了,你们回去歇息吧。”

“夫人,我们就在这里伺候您。”

“哎呀,我说不用就不用了,今天我已经很累了,想自己好好睡一觉。”

“婢子服侍您安歇吧,我们就在边上,不会打扰您的。”

“我向来都是自己睡,屋里有人我睡不着,你们就不怕我睡不好,到时候相国怪罪吗?”

两名婢女想了想,于是道:“那婢子就在隔壁房间,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招呼我们。婢子告退!”

婢女们退出之后,俞湘才坐了下来,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原来刚才俞湘趁董卓转身的时候,咬破了自己左手臂的静脉血管,用颜色暗淡的静脉血充当了经血,抹在了手帕上。

为了做的真,她这一口咬得很深,血流了很多,几乎浸透了手帕,她从裙底把手帕拿出来的时候,左手臂还在流血,所以她硬撑着,直到婢女们都离开了,她才松了一口气,坐了下来。

她是武人出身,随身都带着金疮药的,她按照姜盛之前教的急救方法进行了止血包扎,折腾了半宿才和衣睡去。

吕布回到长安之后已经是之前与王允约定下聘礼的日子,他还不知道俞湘已经入了董卓府。

“哎呀,奉先呐,老夫对不起你啊!”王允见吕布来此,捶胸顿足地开场白。

“司徒公这是何意?”吕布大为不解。

“太师看上了貂蝉,昨日派人把貂蝉给带回相府了!”

“啊?怎么会有这等事?”吕布有些不敢相信。

“唉,太师看上的人,谁敢不从啊!貂蝉与奉先真是有缘无分啊!你请回吧!这些聘礼也都带走吧,把貂蝉也忘了吧。”

“我说他昨天怎么会突然安排我去接洽西凉来的战马,原来是背着我强抢貂蝉!”吕布气得浑身发抖。

“太师势大,奉先你不要因为一个女人而断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男子汉大丈夫,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再好的前程又能怎样?我这就去相府问个明白!”

吕布掉头就走,王允连忙拉住他的胳膊,劝道:“奉先不可莽撞!你这么去,董卓能让你活着出来吗?”

吕布站住了脚步,想了一会儿才道:“那该如何是好?”

“奉先请入内说话!”

吕布折返回来,王允令人看好门户,这才与吕布面对面坐了下来。

“老夫有个能让奉先你得偿所愿的想法,不知奉先有没有兴趣听?”

“司徒公尽管道来。”

“太师这段时间对你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