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中山八狼的老三和老五飞身赶至,将一众弟子立时打散,挟持着仙婕飞身离去,没了踪影。

待仙婕离去不久,宗剑派的李清莘转而带着一帮弟子匆匆赶到。

李清莘见少林寺一团糟,便心知自己来晚了一步,疾步领着几名剑童便往寺院而去。

悲苦见到李清莘赶来,几声寒暄招呼后便好奇问道:“玉虚散人来到鄙寺不知有何贵干?”话语间大有冷淡之意。

李清莘知道定是悲哀之事让少林寺对宗剑派耿耿于怀,想着正是要紧,便没有就此事过多向悲苦解释,而是急切问道:“大师,方才可是有一位年轻的白衣女子来过?”

悲苦惊异道:“你怎么知道?”

“这便是我来少林的原因,不知那名少女现在何处?”李清莘问道,

悲苦望着前方空荡的山林,道:“她被我们打成重伤,已经被两个蒙古人救走了。”

“什么?坏了!”李清莘失声大叫道,

悲愤看出了李清莘似有不对,问道:“玉虚散人,怎么啦?难道你们知道这女的是什么来历,也知道她今日会来少林闹事。”

李清莘直言回道:“实不相瞒,早在前几日,我尚师兄、万象派的孙承印以及丐帮的谭长老已经和那少女见过面,并且交过手,此女功力惊人,尚师兄回到宗剑宫禀报掌门之后,掌门料定她定会往少林寻衅报仇,故而,特派我前来周旋解释,谁知还是来晚了一步。”

悲苦本就对那少女满心疑惑,听到李清莘的话,便知道李清莘或许知道一二,对李清莘的态度也稍稍温和,“此处不是话的地方,玉虚散人还请往内厅慢慢叙。”

李清莘便领着一众剑童跟随悲苦往寺内厅堂而去,悲愤和悲痛亦是好奇,便也跟了过去。

“如此大事,怎不见主持方丈?”路上李清莘问道,

悲苦解释道:“方丈正在闭关修炼,暂时将少林寺之事交由我与悲痛师兄打理。”

“哦!原来如此。”

穿过几道回廊,几人便来到了厅堂,悲苦命弟子赶紧斟茶,随后请李清莘坐下细谈。

“方才,玉虚散人你尚师兄、万象派的孙承印以及丐帮的谭长老和那少女交过手,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悲苦询问道,

李清莘解释道:“丐帮谭长老的弟子闻悉有人拿着宗正画像到处在打探宗正下落,便欲找到那女子问个究竟,毕竟宗正消失后,寻觅各派失踪高手得线索便断了,刚好遇到我尚师兄,所以,尚师兄便和谭长老一同前去,才知道,那少女和宗正是情侣关系,是特意来为宗正报仇的,而且,那少女也会万象更新神功和宗剑派剑术,功力在宗正之上。”

“什么?你是那少女也会万象派的万象神功还有你们派的宗剑剑术?”悲愤疑问道,

李清莘头回应,“正是。”

“可是,方才我与她交手,根本没有看到这两门武功啊!“悲愤道,似乎难以相信,出乎意料。

“是啊!方才搏命之际,也未曾见到那姑娘使出这两门武功,不过,她有一套剑法却很是犀利狠辣,老衲从未见过。”悲苦亦附和悲愤道,

李清莘自然知道悲苦所言的那套剑法,临行前,陆知章特意交代不许将此剑法的秘密透露半分,故而,李清莘刻意回避,转而问起方才蒙古人出现之事以撇开话题,遂道,

“大师方才那女子已经被两个蒙古人带走,到底是怎么回事?”

悲愤是派往尹城诛灭宗正的代表,此事,他最知情,故而向诸人解释道,

“那两名蒙古人很可能是在岳州阻拦谭长老之人,很可能是宗正的师父,既然那女的和宗正是情侣,宗正的师父救走那姑娘也很正常,不定,那姑娘也正是那两名蒙古人的弟子。”

李清莘听完悲愤所言,道:“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