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愤便向众人鞠躬,行过佛礼,以示对众人信赖尊重的感谢激,随即手持念珠,步履沉稳地上得前方,举手投足间让人隐隐诚服。

悲愤望着宗正,语气平和地问宗正道,

“既然如此,贫僧且问你,你可会万象派、宗剑派、和我少林派等多派的武功绝学?”

宗正有难言之隐,一时犹豫,并未作答,然,此举却难免被众人误解为心虚。

“还望据实回答。”悲愤复又语气凝重地道,

宗正想着此番既是对质,便不能隐瞒,何况,已经用这几门功夫和对方之人交过手,怕是也瞒不住了,便坦言回道:“不错,确实如此。”

“不错,你很坦然,第二个问题......”悲愤道,

“慢着,大师方才所问不知与事实和证据有何干系?”悲愤大师正要发问,却被宗正一语拦住,

对于宗正的反问,悲愤并未解释,只是安抚道:“莫急,贫僧问这个问题自然有贫僧的道理,还请施主先耐心回答完我这几个问题。”

宗正觉着眼前这位大师乃是出家之人,颇有尊仪威望,定然不会黑白不分,会为自己主持公道,便头回道:“既是如此,那大师请继续问吧,我保证我所回答,句句实言。”

悲愤便继续问道:“第二个问题,你是否与蒙古人有勾结?”

宗正不明白悲愤大师的意思便疑问道:“何为勾结?”

悲愤大师并未解释,而是连问了三个问题,

“贫僧且问你,你是否救过忽必烈性命?”悲愤大师询问道,

“救过。”宗正直言相告,语气铿锵,毫无避讳。

“贫僧再问你,你是否在蒙古军中,为忽必烈办过事?”悲愤复又问道,

宗正想起近日所做之事确实是为了帮助忽必烈而做,便亦坦言道:“是。”言语间似乎未敢确定,少了些许肯定的语气,不过,还是大声地出了‘是’字,众人听了个真真切切。

“很好,贫僧最后再问你,你的师父是否是蒙古人?你和你的师父是否杀害过我派中人?”悲愤在这个问题上连续发了两个疑问。

宗正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之前就中山八狼是否是自己师父一事,自己怕越解释越糟糕,便委婉避开,如今,这个问题却狠狠打了自己一记耳光。

若是据实回答,则越发令人怀疑,若是稍有隐瞒,默认中山八狼是自己的师父,那便只会将误会推得更深,两相权衡,宗正决定还是据实相告,便回应道,

“首先,我并没有师父,更莫提我的师父是蒙古人了,你们口中的师父,其实只是.......”

宗正讲到此处,忽觉不对,一时不知如何称呼中山八狼。

恰是这种犹豫让众人怀疑的目光睁得更为锃亮,不由得让众人对宗正就此问的回答产生怀疑。

悲愤望着宗正,期待着宗正的回答,宗正却不知此话从何起,若是提到美人谷,揭穿美人谷的真实身份,且不这帮武林中人是否相信,就仙婕的安危,怕是也没了保障。

一番深思,宗正决定还是隐瞒住此事,就此默认,不作回答,何况,此时回答亦是徒劳,定会让人起疑。

“不管怎样,他们确实杀害过你们的人,但是,我却从来没有,这一,天地为证。”宗正一脸诚挚地回答道,

孙承印则一脸不屑地回道:“有没有,你自己心中有数,反正我是不会相信。”

悲愤则一脸淡定,经验老道,资历匪浅的悲愤细细地望着宗正的眼神,忽而想到了一位故人,心中不免暗自疑惑道:“奇怪,此人怎会和他如此之像,尤其是那犀利的眼神,难道....不对,绝不可能。”

悲愤想到了宗正的父亲宗韦,他怀疑宗正就是宗韦的儿子,忽而又想起当年亲眼目睹宗韦抱着龙鳞之子跳下悬崖的情形,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转而细细揣摩着宗正方才的回答。

就在众人唏嘘之际,悲愤忽而对着众人大声道:“诸位不信,我信。”他语气沉稳,神色笃定。

众人目光聚于悲愤,悲愤解释道:“前几个问题,他皆未曾回避,而是坦然承认,这第三个问题,诸位觉得他还有撒谎隐瞒的必要吗?”

悲愤此言一语中的,立时引起众人思度,算是拉回了人心的度疑,可是于宗正而言,却依旧不明白悲愤此话当中的深意,故而一脸迷惘。

“当年的武林恩怨已经过去两年有余,两年前,他还是个尚未及笄的少年,又怎有一招杀害我非凡师侄和宗剑派步听话的功力?”悲愤继续解释道,

宗正听到悲愤所言,不禁更为诧异,非凡究竟是何人,步听话又是何人?这些都是一个个疑问。

而方才悲愤所的这一,童音立和尚有为立时便心有不服,尚有为当即向悲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