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婶脚步一怔,又怒气冲冲的回来了,恨不得把许老大当场给宰了,而那叫芋头的男子,更加的幸灾乐祸。

惠娘在戚婶再次冲过来之前,把戚婶给拽到一边去了,而那许老大,嘴上真是不积口德,故意三番五次惹恼戚婶,而戚婶次次都中招,被气的更加癫狂。

“太太,你松开我,我要把那个天杀的给狠狠的抽一顿,我就不信了,我还怕了他一个歹人不成。”戚婶气的面红耳哧哧,双眼喷火,明显是愤怒到了极点。

嘴上说着,却是不敢随意去推惠娘,惠娘听完无奈,喝道:“行了,戚婶,你别闹了,这一大清早的起来和一个说话不积口德的人计较那么多做什么?再说了,要是你真抽很了,万一送官的时候,别人诬告我们怎么办?赶快去厨房给我做饭,等会儿,四弟妹她们该上门了。”

惠娘还是第一次用这种命令的口吻和戚婶说话,果然,戚婶一听惠娘的说话声有些有些恼火,也不敢再造次,拿着鸡毛掸子去厨房做饭去了,临走之前,还有些不甘,回头瞪了许老大好几眼。

许老大见戚婶被惠娘给劝走了,对惠娘也开始说那些口不择言的话,惠娘懒得理他,直接拿了快丑抹布堵住他的嘴,看他还能说的出话来,抹布一进许老大的口中,许老大愤怒的瞪着惠娘。

惠娘冷冷的瞥了许老大一眼,道:“你也别瞪我,别以为我怕了你,就会把你放了,门都没有。”

庄家人不是秉着一句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想用这种办法。放过他们两个,不可能,可她不吃这一套,许老大用这个也没用,惠娘不会心软,更不会就这样放过他们两个人了。

冯三一路跑到后面的菜园子里,才发现菜园子里一篇狼藉,西瓜和草莓,早就七零八落,藤蔓和汁水散落在各地。再也没了往日欣欣向荣的景象,冯三楞了一下,看见自己的劳动成果变成这样。随后像受了巨大的刺激一样,嘟囔道:“没了...全没了......”

不止是草莓和西瓜,在菜园子里的菜,也丢的稀稀拉拉的,好好的一片菜园子变成这样。冯三怎么也接受不了,心情低落的把昨日逃走的那两个歹人,还没来的急带走的袋子给放在一堆,又把破了个大缺口的菜园子,把荆刺给扶了起来,还用棍子。在园子支撑着,让荆刺别再次倒下。

冯三心情低落的把昨日许老大几个人剩下的袋子,全部给提了回去。好在这早上的太阳不是很大,半夜里摘的东西没有受到什么影响,那些被摘完了的草莓和西瓜还有蔬菜,一共装了十多个袋子,等冯三把这十几个袋子提堂屋里的时候。

惠娘已帮苗苗洗漱好。正出来倒洗脸水,惠娘瞧见冯三那一脸的沮丧和难过。有些奇怪,转眼瞧见他的脚下面有十几个袋子,每个袋子都是满满的东西。

惠娘已帮苗苗洗漱好,正出来倒洗脸水,惠娘瞧见冯三那一脸的沮丧和难过,有些奇怪,转眼瞧见他的脚下面有十几个袋子,每个袋子都是满满的东西。

惠娘好像明白了,把手中的盆子放好,便再次出来了,早饭吃的很沉闷,桌子上没有一个人说话,心中都装着沉甸甸的心事,那边被绑的芋头和许老大经受不住这早饭的香味,肚子里咕咕直叫,许老大因被惠娘用抹布塞住了嘴巴,嘴里发不出声音,而芋头则是一个劲的咽口水,想要点吃的,又没脸说出来,觉得没骨气,两个人只好看着惠娘一家子人吃。

早餐还没吃完,范磊和小柳氏两人便过来了,夫妻两个到了堂屋,还被绑在一旁的许老大和芋头两个吓了一大跳,夫妻两个都疑惑的看着惠娘,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夫妻俩还没问话,兰huā和春婶几人也进了屋,马氏和罗九兄妹俩亦是一前一后的到了惠娘家。

差不多都是齐聚了,此时还早,不过是天亮了没多久而已,后面进来的兰huā和马氏几个,和小柳氏夫妻俩的反应差不多,震惊的看了被绑的两人,见他们一起过来了,惠娘倒是显得有些精神不振,没有往日的热情,淡淡道:“你们来了,都坐吧,等会儿我有事儿和你们说。”

许老大和芋头两个见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脑子轰的懵了,之前他们也没听皮有军说,他外甥女家还有这么多人啊?这才一早,就来了这么多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两人心中有些害怕,他们俩如今又被绑了,动弹不得,只能在哪里干着急。

马氏最先反应过来,招呼兰huā等人坐,范磊也扶着小柳氏坐在一旁的沙发椅上,一会儿功夫,惠娘等人把早餐给吃了,戚婶和小雪收碗,惠娘叫了冯三和范磊出去谈事。

三个人一走,马氏和小柳氏便去厨房问戚婶屋子里绑的那两个人是这么回事,戚婶愁眉苦脸,犹豫这说还是不说,后面抵挡不住,还是把半夜里发生的事情给说了,当然该隐去的戚婶自然隐去,没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