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哈的暴怒,霍老七都吓得一激灵,不过会发生这样的事,他一点都不意外,毕竟他跟了阮廷羽这么多年不是白跟的,阮廷羽是什么人?当初会提出要用二十亿美元预付给察哈,就是肯定有问題,可察哈偏偏鬼迷心窍,要一意孤行,昨天晚上突然发生通讯信号崩溃事件,也一定和阮廷羽、陶启有关,而且据他所知,陶启就精通网络技术,是一名不折不扣的网络黑客。

霍老七沉了沉气,才走了进去,“将军,我看您当务之急是尽快封锁驻地附近的所有通道,把人抓回來才是正经…”

“來人,传我的命令,迅速封锁驻地周边的陆路和水路出口,要是敢放走任何可疑人员,我要了他的小命…”

察哈传完命令,才睇向门口的霍老七,“我要你告诉我…霍老七,你他妈的到底联系上你们柯先生沒有?”

霍老七有些不爽,心想我昨晚就提醒过你,是你自己刚愎自用、还贪婪成性,现在倒要呵斥我來了?

但他也不敢表露出來,毕竟察哈这个人凶残至极,他早就看在眼里。

霍老七阴沉的笑了笑,“呵呵,将军息怒,柯先生到目前为止还沒有联系上,现在看來,我想是陶启将将驻地的通讯线路都给剪断了,不如您让士兵是检修一下吧。”

“他妈的…你怎么不早说…來人哪,快去把驻地的通讯线路都检修一下…”

察哈真的气的脑袋嗡嗡作响,他到现在还沒有弄明白阮廷羽和陶启到底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

此时,小木船上,阮廷羽和陶启终于可以将顾予浓安顿下來,阮廷羽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腿抬了起來,白皙的长腿变得溃烂不堪,让他心脏一阵阵抽痛。

“廷羽,我找船主要了一些干净的棉布和驱逐水蛭的药物,你帮她包扎一下吧,我到外面看着…”陶启递过來一只很小的木箱子,显然是船主的药箱。阮廷羽接过药箱,点了点头,陶启便从船舱里走了出去。

阮廷羽拿起一把水果刀,狠了狠心,对顾予浓说,“你忍着点,我必须帮你把这些虫子从你的肌肉里剜出來,恐怕有点疼,你咬住这个,忍着点。”他递给她一条干净的毛巾,塞进她嘴里,顾予浓点了点头,然后便紧紧闭上了眼眸。

当那锋利的刀尖轻轻刺入她的皮肤时,还是让她倒吸一口冷气,剧烈的疼痛顿时从伤口处蔓延至四肢百骸。

尽管他将力度放到最轻,可还是不可避免的要割开她的皮肉,因为水蛭已经钻进很深的地方,阮廷羽在她的伤口上洒了很多驱赶水蛭的药粉,这种药粉是当地人利用草药特制而成的,疗效神奇,果然看到有水蛭慢慢冒出头來,阮廷羽立刻用刀尖扎在水蛭的身体上,他用力一扯,那条水蛭就被他剜了出來。

紧跟着,一条接一条,直到再沒有水蛭冒头,他才开始替她清理伤口,由于顾予浓浸泡在河水中的时间太久,导致她的伤口早已化脓发炎,他只得用刀锋一点点将那些溃败的腐肉都剔除掉,这个过程实在是有些残忍,但顾予浓任凭自己咬碎了牙齿,也不肯发出一声呻 音,她的额头上沁满了细密的汗珠。

阮廷羽终于完成了所有清理工作,他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也将她嘴里的毛巾取了下來,笑着帮她将伤口洒上药粉、缠上绷带。

“好了…放心吧…你的腿肯定不会有事的…等回去,我帮你找整容医生。”他哄慰着她,却听顾予浓大咧咧的说,“我才不在乎,我身上为了练武受的伤不计其数,要是这么爱美,我就不会选择当警察了。”

顾予浓转念一顿,又问道,“廷羽,昨晚上,你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陶大哥明明就和我们一起绑在大厅上啊?”

“你是想问,我们是如何阻止霍老七和柯先生联系的?还有我们是如何将察哈的账户洗劫一空的?”

阮廷羽弯起唇角,用毛巾擦了擦她的头,顾予浓轻轻点头,他便继续说道,“其实早在就你的前一天白天,陶启就已经将察哈驻地的通讯线路都剪断了,只是在这个地方,很少有人会使用手机或电话这种东西,上网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估计连察哈都是偶尔用一下而已,所以即便我们毁坏了当地的电话线和手机信号发射站也不会有人及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