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予浓死死的盯着察哈,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怕,他想要的东西势在必得,他早就看出她一直在骗他,却依旧不动声色,试图用毒品來控制自己,而自己差一步就落入了他的陷阱。

她脊背不觉冒出森森的冷汗來,现在察哈绑架了自己,她又该如何逃离他的魔掌?这列火车到底是去哪的?而此时阮廷羽到底知不知道她被察哈绑架上了火车呢?

顾予浓还在沉思,却听察哈莞尔勾唇,“怎么,你是想知道这火车是要去哪的是吗?还有阮廷羽那小子到底知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

顾予浓不置可否,只是觉得心脏又一次被察哈的话扼紧,这个男人居然将她的想法看得通透,实在是太可怕了。

“你不用担心我会对你有所隐瞒,其实我对你一直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只是你不稀罕罢了…”

察哈的口吻竟然带着一丝酸意,让顾予浓心中发出一声嘲讽。

只听察哈很快便开始解答她胸中的疑问,“这辆火车是开往印缅边境的,然后我们下了火车会通过水路返回泰国,那里是我的家乡,也将成为你以后的家。至于阮廷羽嘛,他现在应该已经发现你失踪了,但他会用多长时间找到你那恐怕就是个未知数了,我的建议是,你就安心的和我回泰国,从此把他忘记才好…我是不会亏待你的…你要你愿意,桑雅的位置就是你的…”

顾予浓狠狠的啐了一口,“呸…你妄想…我是不会嫁给你这种丧心病狂的魔鬼的…”

察哈竟然用手指擦了擦自己脸上属于她的口水,还很是恶心的放进自己的嘴里,让顾予浓差点沒吐了。

他猥琐的眼神,让她一阵恶寒,恨不能将胃里的东西都吐出來才甘心。

“你想嫁不嫁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肯定会成为我的女人,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还有,我奉劝你一句,我是不会让我的女人心里再有其他男人,因为我的习惯是,将那个男人阉割了。”

予浓恶狠狠的瞪着察哈,“你把我捆绑起來,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爱?”

察哈扫过一眼她手上的绳索,“來人呐…”

门外一直守着的女人便走了进來,察哈对她说了一句泰语,那女人便立刻帮顾予浓松了绑。

察哈背对着她看向车窗外,而那名女护卫也很快就走了出去,这时正是她制服察哈最好的时机。

阮廷羽几步上前,想要从背后偷袭察哈,才发现自己的手脚竟然失去了力气,她的腿一直在打颤,手也抖得厉害,不觉额头上冒出冷汗來。

“怎么?想挟持我?然后离开这里?呵……我劝你还是省省,如果你可以从我身边逃走,我就不是察哈了…”

他背对着她,依旧可以说出让人不寒而栗的话语,犹如地狱的使者,恐怖慑人。

“混蛋…你给我吃了什么?”此刻,她已经连站立的力气都沒有了,两条腿陡然跪在地上,她虚软的支撑着身体,咬牙切齿的问道。

察哈倏然转过身來,阴鹜不明的眼眸里流露出一丝得意之色,“软骨粉,早在阮廷羽给你的牛奶里,我们就下了这种药,这种药无色无味,一般人根本无法识别,那个小子还以为是爱心牛奶,哈哈,却不知早已经帮了我一个大忙…”

次奥…顾予浓心中大骂道,却也早已无济于事,沒想到她一直认为最安全的阮家也暗藏危机,这一点别说是她,恐怕连阮廷羽也沒有料到…会是谁呢?小茴?还是七叔?

察哈似乎又看出了她的疑问,慢条斯理的说道,“你不用乱猜了,我说过,我对你一直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当然我之所以愿意告诉你,也是因为你根本无法反抗我…”

他的高傲自大深深的激怒了顾予浓,但她现在确实无法反抗他,只能先虚与委蛇,她喘着粗气,有气无力的追问道,“好,那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在牛奶中下药,又是谁将我绑到你的车上來的?”

“你真不知道嘛?我还以为你很聪明…能做到这件事的人只有霍老七一人,当然要怪就怪你对阮廷羽太过信任,才会放心大胆的喝下那被牛奶…我只能说,当阮廷羽发现你不见的时候,你早已和我穿越了印缅边境,來到我的地盘了…他就算想要救你,也是徒劳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