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完饭,他偏要抱着她睡,“我东西都沒搬來?怎么睡着呢?”田甜被他磨得有点心软。

“以前你也是这么住下來的啊,我姐姐有衣服,有生活用品,你都可以随便用,我回头给你再买点新的,别走了,求你…”

他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像条无助的小狗,“你瞧,你要是离开,我万一要是肝疼怎么办?我最近时长夜里会疼醒,都沒人管我,好可怜的…”

反正都已经无耻了,那就无耻到底吧…总之,他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再放开她,哪怕只是一夜也不可以。

“是吗?你会肝疼?哎呀,要不……要不我陪你住院吧,住在家里万一要是疼得受不了该怎么办?咱家有沒有医生?”

“不…杨医生说我的病情还可以住在家里,只要定期去医院做检查就好,你住下來好不好?我需要你…”

他执拗的拉扯着她的袖口,她终于心软,点头答应,“好吧,那我住下,你快点休息吧,身体不好,要早点睡觉。”她转身就要离开他的房间。

纳尼?这怎么行?她还打算分房睡?

“宝贝…你……你……不留下和我一起睡吗?”他嫩的唇瓣竟然撅起一个小小的形状,让田甜的脸蛋顿时红成了一颗番茄,“你身体很虚弱,我留下只会让你心烦意乱,乖,睡吧…”

她笑眯眯的转身离去,留下华逸飞一个人偷偷挠墙。

子夜深沉,他又一次被噩梦惊醒,有那么一刹那,他根本无法分清昨天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还是梦境。

摸着自己一头的冷汗,华逸飞匆忙爬下床,他要赶紧去看看她是不是还在?

他拿着钥匙插进锁孔,一如每天夜里做的那样,可这一次,门竟然沒有锁,他连忙推开门,冲了进去,她果然躺在床上睡得安稳,心脏蓦地一暖,唇角不其然间已经扬起了欣慰的弧度。

他悄悄爬进她的被窝,这动作,他做的实在太娴熟,轻车熟路,与平时不同的是,鼻子尖渗入一丝丝淡淡的芳香,那是她最爱的洗发水味道,让他心驰神摇,他又忍不住轻轻的探过身子,又靠近了一些,才合上眼眸,安心睡去。

清晨,田甜胳膊一伸,小手就放到了华逸飞的胸口,温温热热的,手感很滑,她逼着眼睛,忍不住多摸了两把,手上突然摸到两颗软软的小疙瘩。

她不过是來回逗弄了几下,那两颗小疙瘩就渐渐变成了硬硬的小颗粒,她觉得好玩,还想肆意妄为再摸摸别的地方,突然有种奇异的想法闪过脑际,倏地睁开眼眸,一张颠倒众生的笑脸就映入眼帘。

他如墨的笑眸上染上一抹暗紫色的情 遇,擒住她还欲为非作歹的小手,“还沒玩够吗?”

田甜一惊,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你怎么进來的?”素白的小脸噌的一下就如煮熟的虾子一般。

“这段时间,你沒在的日子,我每天夜里都会被噩梦惊醒,只有跑到这张床上才能睡着,这真的只是我的习惯而已。”他不要脸的解释道,遭到她的一记白眼。

“哦,那……你先松开我好不好?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突然冒出來,我还以为刚刚是在做梦呢…”她用力想从他手掌中抽出自己的手,却反而被他攥得更紧。

“你刚刚梦到什么了?”他枕着自己的手臂,坏坏的勾起唇角,朝她邪魅一笑。

回想起自己刚刚梦到的情景,田甜觉得羞愧难当,她怎么会梦到这么银荡得到情景呢?艾玛,怎么不给她一块豆腐,让她撞一撞?

“什么也沒梦到…滚,快点让开,我要起床了…”她气恼的想要推开他,可这家伙更是死皮赖脸的贴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