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五章 一条见不得光的狗

也难怪卡利弗兰会难以压抑自己兴奋的心情,他囚禁的人可是鼎鼎大名的凯撒,想不兴奋都难,毫无疑问,他将举世瞩目,自在飘大人也会对他另眼相看。

一切都顺利的让人心动,当然卡利弗兰不会让到手的果实溜走,在扎甫的身体外面有加了数道咒印,这已经是扎甫身体能承受的极限,一个用**做成的囚笼,也只有这样才能囚禁圣域级别的高手。

“说心里话,你们很可怜,如果不是万不得已,真不想杀你们。 ”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卡利弗兰如遇鬼魅,比遇上鬼还可怕,因为这是凯撒的声音。

“不可能,你怎么还能说话!”

“卡利弗兰先生,难道你认为这样就算结束战斗了吗?”凯撒的声音很平静,并没有愤怒,像这两人这样为了力量走极端的恶棍也不值得怜悯,但是这种追求力量的心让凯撒有点共鸣,他们面对凯撒是无奈的,而凯撒将要面对的庞大的实力也不是现在的力量就能解决的,从某方面说,双方都差不多,只是对象不同而已。

囚禁凯撒的圆球开始有力量四溢的现象,惊的卡利弗兰连忙加强咒术,这个时候已经不管扎甫是否能活着,一定要封住,无法想像像凯撒这样的怪物一旦出来会是什么样子。

卡利弗兰立刻拼命的加强力量,从某方面说,他已经很了不起了,圣域战士加上咒术,混个知名人物绰绰有余。

可是也正因为自己力量的强大,蛰伏的时间太长,无法客观的认清凯撒。

换个角度,也证明,他们也只配在暗黑世界混。

轰……

扎甫身体形成的牢笼轰然炸开,甚至来挣扎地时间都没留下,出现的凯撒甚至连一点伤势都没有,已经超越了剑圣级别的力量。

他不需要爆发,只是释放一下自己的力量,对方就承受不住,这就是差别。

只是含蓄的斗气,就让卡利弗兰浑身颤抖,他很有天份,有很下功夫,为了提高实力可以使用任何力量。

所以他有今天的成就,现在的他也很敏感,可是他宁可不要这种敏感,眼前这个年轻人,被他认为温室花朵的年轻人。

浑身上下竟然隐藏着爆炸性地力量,毫不怀疑如果触发,他将尸骨无存。

卡利弗兰咬紧牙关,他不能在敌人面前示弱。 望着凯撒镇定自若的神态,尤其是眼眸深处的一丝怜悯和悲哀,卡利弗兰有自爆的冲动。

这才是凯撒的真正实力吗?

强大到难以反抗?

突然卡利弗兰觉得自己有点可笑,自在飘大人真的不知道对手的真正实力吗,如果知道的话为什么还让他们攻击呢,如果是这种实力完全没有胜算,虽然凯撒尽量地压抑暴走的斗气,但是境界上的差异还是稳稳的镇压着卡利弗兰。

何况他的圣域状态还属于偏门,并不正宗,在遇上这种情况跟显出根基不牢地弱点,同样跟他境界差不多,如果是米达布拉索绝对不会有这种压制性的感觉,差距归差距,还是有一拼之力的。

“其实我的命运并不比你好多少,温室花朵。 你觉得我像吗?”此时凯撒身上地衣服已经完全炸开。 破破烂烂的衣服已经无法掩饰凯撒身上累累的伤痕。

这伤痕看的卡利弗兰也有些触目惊心,说实话并不好看。 虽然不至于到恶心的程度,但是那纵横交错的疤痕,无疑证明着身体的主人经历过地狱般的折磨。

凯撒跟这两个人自然不会志同道合,但是在追求力量地道路上,凯撒同样付出了很多,确实他很难死,这点也是他庆幸的,但是每次濒临死亡的感觉是一样的,那种折磨灵魂的痛楚一点也不比别人差,就算是在他的身体恢复的时候,潜能激发同样的痛苦,甚至还伴随着其他感觉,一句话,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凯撒没有跟任何人说话,包括爱丽娜,克拉拉,甚至哲别卡欧他们都认为凯撒受点伤简直就是给他增加实力,而其中地痛苦谁又知道?

有一个人知道,那就是马顿。

很小地时候,一次凯撒重伤,马顿亲眼见证了那恐怖的复苏,以及半昏迷状态下凯撒地痛苦,而那个时候凯撒还只是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换成是魔导士可能都无法忍受,但是凯撒忍受下来了,不但没有疯,反而比一般人更坚强,更乐观。

但是凯撒不是一般人,他不能追求美好的童年,所以马顿才放任危险发生,而有几次就在一旁的马顿都有忍不住冲出去的冲动,那种生死两难的地步让魔导士都无法看下去。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啊!

望着还是孩童的凯撒无助痛苦的挣扎,马顿死的心都有了,可是他不能,人没有选择出生的余地,所以马顿不顾生死的帮助凯撒成为王,甚至不惜生命,他坚信,这个孩子一定会改变世界。

可惜他看不到了。

那种浓重的悲哀从凯撒的体内涌现,被压抑在内心最深处的哀伤瞬间笼罩了整个空间,凯撒不知道为什么会被一个对手诱发,可能这对手还有点卑微,但是就那样无法控制的出现了。

卡利弗兰哑然无语,深谙炼金术和咒术的他自然很明白,那种伤痕是致命伤在经过高强度恢复之后留下的。

扎甫就是这么产生地,结果扎甫已经不算是人了,他去掉了所有的感觉,很显然凯撒不是,无法想像他是如何活下来的,还能保持这样的清醒。

卡利弗兰有点冷,见过无数残忍场面的他都有些不寒而栗,眼前的是人还是魔鬼?

凯撒向前一步。

卡利弗兰不由自主的后退两步,他并不怕死,毕竟对于暗者来说死还是一种幸福的事儿,但是面对这样平静地凯撒,却有种来自灵魂的颤抖,那浓浓的哀气是在诉说什么。

“卡利弗兰,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其实我也没有。 前不久我最后一个亲人离开了,就在我的注视下,而我却没有办法,你知道当时我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