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休息日,众人是不得随意出入皇极院的,梵锦虽然不知道向轶为什么要带她出皇极院,但她也没开口多问,乖乖地跟在向轶身后。

倒是向轶见梵锦这般淡定,扬了扬眉,出了皇极院便是问道:“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我可是带你私自出入皇极院,要是被人发现你可会吃不了兜着走。”

“反正天塌下来有老师顶着,我怕什么,更何况老师您既敢带上我,自然是做好万分准备的。”梵锦说得一脸无所谓。

见她这般,向轶勾唇笑了笑,“那你不怕我把你给卖了么?”

“老师,要我替你数钱吗?”梵锦一本正经地问道。

“好啊。”向轶爽快应声,却朝梵锦丢去了一件带着兜帽的披风,“穿上。”

梵锦接过,瞅了眼手中的披风,抬眼看着向轶,默了默,突然说道:“老师,你该不会真要把我给卖了吧!”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带你出来纯属一时冲动,可没做好万分准备,要是你被发现了,我一定会装作不认识你。”

向轶一脸严肃,梵锦抽了抽嘴角,将披风套在身上,“没事,反正我是一定会拉上老师您的。”

式师大会还有式兽一术未比,即使结束在即,却依旧热度不减。

梵锦跟着向轶一路走来,众人都在谈论白日式器比赛的事,听说这式器一术夺得魁首的是一个叫谢厚发的无名小子,不过此届式师大会后他怕也是扬名天下了。

式器一术梵锦是完全没有接触过,但想起之前被冉一豪所断的蝎尾针和赤血鞭,她就觉得肉疼。也是事后她才得知,冉一豪那把重剑是天级宝器,可不知是何材质所锻造,竟然能断法器级别的器宝。

梵锦思忖间,已是跟着向轶来到一间厢房前,只见房中坐了一名精神抖擞的老者。

他见到向轶笑了笑,“你来了,身后这位是?”

“前辈,这便是我之前与你提及过的李好美。”向轶说道看向一旁的梵锦,介绍起来,“李好美,这是式师协会总会的吴长老。”

这吴长老梵锦是见过的,式符之比上的裁判之一,瞬间是明白了向轶的意思。

脱了披风,梵锦连忙恭敬地打起招呼,“吴长老好。”

吴元志看着梵锦轻颌了颌首,虽是式师协会总会的长老,却一丁点架子没有,豪爽地招呼起他们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