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脱了衣服的三人被绑在了一块,夜风吹拂而过,裸露的肌肤上现起一阵鸡皮疙瘩。

梵锦看着三人身上不同部位的伤痕,微眯了眯眼,看来不过一个下午的时间,战况很是激烈啊!

“真的就这点东西,没了?”梵锦拿着三个储物袋,有些怀疑地看着眼前光着上身的三人。

“衣服都脱了,还有什么,你自己看!”葛然冲梵锦没好气道,背在身后的双手不停地挣扎着。

“啧,也是。”梵锦啧叹了声,目光落在了向伶潇的下身,“令牌拿出来。”

“没,没有了,你来晚了,我们早就被人抢劫一空,令牌和令旗全都没了。”向伶潇看着梵锦瑟缩了下脖子,小心翼翼地说道。

梵锦睨着他冷笑,“是不是要让我把你裤子给扒了?”

向伶潇顿时一脸惊恐起来,突地被口水呛到,咳嗽起来,“咳咳,不,咳,不要。”

梵锦睨着他,一声喝,“不要还不把令牌给拿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藏进了裤裆里,也不嫌硌得慌。”

听见这话,三人看着梵锦瞠了瞠眼,她怎么知道的?

见谭龙三人一脸惊疑的模样,梵锦明媚地笑了起来,说道:“你们刚才在灌木丛商量着打劫我的话,我都听见了,呵呵,有没有觉得我们很有缘分啊?你们打劫我,我打劫你们。”

三人:“……”缘分你个大爷啊!

“所以你脚根本就没崴。”谭龙直勾勾地看着梵锦,冷笑了笑。

“你们三个大老爷们真是太磨蹭了,还得要我演戏一番,打劫人还商量个什么鬼,上来就直接干啊!而且两日都要过去一半了,时间紧就不知道动作要麻利点么?”梵锦斜着谭龙,语气嫌弃极了。

“噗。”

打劫被人嫌弃动作慢还是头一遭,这想一口老血喷出来是怎么回事?

“嘿,让你拿的令牌你拿哪去了,是不是要我扒你裤子啊!”梵锦看着向伶潇,一副就要上前扒裤子的模样。

向伶潇瞅着她,顿时哭了一张脸,委屈道:“手都被你绑起来了,怎么拿啊?”

“哦,是哈,忘了你们被绑起来了。”梵锦恍然,拍了拍身旁的黑猿,“大金刚,你去他裤裆给拿一下。”

“不不不,不要它拿!你来拿,你来拿。”向伶潇一脸惊恐冲梵锦喊道,屁股下意识往后挪着。

梵锦冷眼睨着他,黑猿已经走到了向伶潇身前,然后在他惊恐又惊恐的眼神中,从裤裆拿出了红色的令牌。

“啊啊啊,它摸我,它摸我。”向伶潇凄厉的惨叫在夜色之下尤为的响亮。

梵锦从黑猿手中接过令牌,也未看一脸生无可恋的向伶潇,漫不经心道:“那要不要它负责啊?”

“我不要!”向伶潇立马委屈地丑拒。

“那你鬼哭狼嚎什么?都是公的,摸一把怎么了?”

向伶潇:“……”

谭龙和葛然莫名的觉得菊花一紧,心里有些同情起向伶潇起来,眼前这少年人模人样的,没想到这么凶残!

梵锦收起令牌,瞥着三人亲和地笑了笑,“打劫也打劫完了,不如我们聊会天吧!说说下午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