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回倾从在专机上不自觉的睡着之后就迷迷糊糊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脑中似乎有什么在影响她的情绪,也说不好是什么,作为一个医生她本该是最清楚不过自己的身体情况,然而每次的头痛她都查无踪迹。

这种感觉是疼到骨子里的,很让人难受。

她总觉得还有什么自己忘记的,但是喻时锦从来不说,该死的是她又是莫名的相信他。

“没事的。”喻时锦右手将她的手指扣住,低头覆上她的唇,无声安慰着。

苏回倾只是微微抬了眼眸,那平日里清冷到一定程度的双眸此时带着些许迷离的神色,薄唇也慢慢染上了颜色。

喻时锦低着眼睑,借着外面的灯光看着身边这个自己找了那么久,每次已找到就又很快又消失的人,找了那么久,也想了那么久,甚至找到的时候都不敢认,就怕该死的规则在他们相认的时候又生事端。

如今人近在咫尺,这件事很快就能解决。

“放心,这次是真的能解决了。”喻时锦另一只手压在她的脑后,慢慢俯身,他的声音也不似以往的那种清冷,而是带着一种隐忍的沙哑。

云中雾里,苏回倾只迷迷糊糊能听到一句。

“苏回倾,”那道声音有点虚幻,“你等我回来。”

她想睁开眼睛,但是双眼却如同被什么胶合一般,怎么也睁不开,只再次沉沉的陷入昏暗。

等苏回倾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喻沁第三次来敲门的时候,里面终于响起了苏回倾的声音。

她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就看到站在窗边的身影,窗户是开着的,外面的霞光透过窗户照下来,那人披着一件黑色的外套,正背对着她,从那背影都能看得出清冷。

喻沁将手中的东西放下,“苏小姐,你终于醒啦!”

苏回倾转过头看向喻沁,“嗯,喻哥呢?”

“不知道,好像是出门了,”喻沁终于松了一口气,笑眯眯的道:“不过还好出门了,这几天你不知道吓死我们了,非要把护卫队解散了,这脾气闹起来长老们一个都拿他没办法,您要是再不回来,这里都要冻死人了。”

“对了,这次怎么瞿妍他们没有跟你一起,我听大头说你们一起去独孤家的啊。”喻沁忽然想起来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