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的府邸里,还有地牢。”

南初念看着北朔打开暗门,他们走下一条长长的石阶,来到阴暗的地牢。

一个蒙着脸的暗卫点亮了蜡烛,照亮了地牢中的景象。

地牢的环境幽暗,比起雪国大牢,要干净不少,但依旧能看到些老鼠从狭窄的缝隙中窜出来,牢房的数目不多,看起来像是个临时关押地点。

叶隐示意暗卫打开一间牢房,把阮旖旎当垃圾一样,扔了进去。

“她你打算怎么处理?”

他侧目,询问南初念,她咧开一个阴险的笑容,“先饿她个几天,我先把傀儡术解了,再回来慢慢收拾她。”

“嘶——真恶毒。”

他大着胆子说出这句话,南初念听罢非但没生气,还哈哈笑了起来。

“不毒不奸非女子。”她语气中的骄傲是怎么一回事?叶隐惊诧地望着她,亏她能说出这种话!

南初念表情很得意,手很自然地挽住北朔的手臂,朝着入口走去。

“你是不知道阮旖旎做了些什么。”

她的笑声愈发冷冽,“她现在拿自己的命来赔,都不够。”

“说的好像你知道一样。”叶隐轻声嘟囔了句。

南初念听到他的低语,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可是眼底犹如一片刺骨寒冰。

……

黛芙娜和欧冶留在安顿学员们的房间里,门外都是炎国的护卫。

床上的学员们都睁着一双眼睛,看着上方,身体一动不动,眼皮也不见炸一下,就像个木偶一般,躺在那。

“明天,最晚明天,如果全才的学员们还是这样,就休怪我不留情面了。”

欧冶的语气凌厉,他坐在椅子上,表情严肃。

黛芙娜的头盔已摘下,身上厚重的盔甲也脱了下来,只有一层紧身的布衣裹身,玫红色的腰带勒出了她的蜂腰,更是衬出她前凸后翘的完美身材。

“我相信弥思能做到。”

“黛芙娜。”欧冶感慨了句,“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你如此相信一个人。”

“她有实力。”

黛芙娜双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相信我的眼力,她一定能办到。”

“如果办不到呢?”

欧冶充满磁性的低音炮语气一变,黛芙娜绿色的眼睛一眯,“那我们只能和雪国皇帝撕破脸皮了。”

他拿起酒壶,直接朝自己的嘴里灌,清澈的酒水从他的嘴角溢出,顺着他健美粗壮的脖子,划过精致的锁骨,落入衣服遮挡的领域。

“你之前说的事情,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先做打算。”

黛芙娜也拿起酒壶,和他的一碰,脸色凝重,“的确,之前雨国的探子不就传回来消息,雨国差不多快垮了。”

“我起初以为,是雪国的人在从中作梗,但看目前的形势,并不是。”

欧冶沉思着,淡然道:“的确,现在弥思是关键,她能处理花海的花毒,还知道学员们中的是傀儡术,是个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