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道:“怎么都一起来啦,这些鞑子真看得起我们啊。”

赵云听后道:“这些鞑子还真有默契啊,他们都是想致我军于死地,呵呵,那就让他们来品尝下我们手中的刀枪吧。”

吕宁苦笑着道:“这到是有点麻烦,我军要消灭二十万鲜卑族铁骑并不是很困难,只是把他们的铁骑消灭后,我军对他们的定居进行清剿时有点麻烦,毕竟现在右北平不在我们手上,但好在辽东的公孙度反啦,他现在独立称王,我军可以明正言顺的将他给消灭。最让我担心的是右北平的公孙赞,搞不好他会抄我们的老窝,还会断我军的后路。”

司马朗哈哈大笑着道:“大哥,你多疑啦,那公孙赞不是和我们是同盟关系吗?他怎么会抄我们的老窝,断我军的后路呢?你这不是白担心吗。”

吕宁听后摇了摇头,这司马朗在军事上确实是一塌糊涂,和他的亲二弟司马懿相比真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无法比。

吕宁道:“这样的盟约有什么约束作用啊,连在进攻董卓时都要相互算计,更何况解散后会发生啥事呢。如果是我也像五弟这样相信盟约的话,那我们怎样死都不知道。我敢断言,明年公孙赞肯定会向幽州的刘虞动手,估计不用一年时间,刘虞也就完蛋啦,到那时,幽州的地盘代郡、上谷在我们手里,你们想公孙赞会怎么想,他还和刘虞一样承认朝庭的旨意吗?那是自欺欺人,公孙赞不仅会进攻代郡、上谷,甚至还想连冀州也一次给收到手下呢?”

顾雍道:“主公,那冀州的韩馥大人也是兵强马壮啊,公孙赞能吃得下来吗?”

田畴听后道:“韩馥不是公孙赞的对手,但韩馥是袁氏的门生故吏,估计勃海的袁绍不会坐失良机,一定会顺手把冀州先给收了。”

田畴还有点能力,虽然说得不够准确,但还是说得不错,历史上是袁绍用计骗公孙赞出兵攻打冀州,而韩馥则把袁绍请进了冀州,就这样袁绍不免一兵一足就把冀州给收归帐下,而公孙赞也是白忙活一场。只听司马朗道:“要是这样的话,那不是乱套了吗,和起兵造反有何区别啊?难道朝庭不管吗?”

张扬道:“朝庭现在是被董卓控制,董卓才不会管呢,这是董卓希望看到的,这样诸侯联盟就会散啦,对他就更不会有啥威胁,他怎么愿意管呢?”

顾雍道:“但董卓也不愿意看到公孙赞一家独大啊?”

吕宁冷笑着道:“天下已经开始混乱,诸侯争霸的时日不长啦,不要说朝庭,就算是神仙也没有办法控制现在的局势发展啦。要想保命的话,那只能是靠实力说话,没有实力那就会成为别人餐桌上的菜,任何人都不会同情我们,只能是我们自己尽快发展壮大。”

徐晃道:“主公,你说大汉朝完啦?”

徐晃还真是大汉朝的忠臣唉,对大汉朝还在不死心。吕宁笑了笑道:“就算一时不完,那也是名存实亡了,朝庭已经无法再左右各诸侯了,各诸侯对朝庭那也不过是应负一下罢啦,况且朝庭的旨意也不再是皇帝的啦,都是把持朝政之人的意思,你们说各诸侯还会听从吗?特别是以袁绍为首的枭雄,更不会把朝庭放在眼中,他自己都还想称帝呢,他那会管大汉朝的死活。否则的话,那他为什么不出兵追杀董卓啊,这是他袁绍有私心。”

张辽道:“大哥,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吕宁道:“广收灾民、难民,大力发展经济,厉兵秣马,等待时机。首先把匈奴鞑子给消灭掉,再把鲜卑族鞑子给彻底消灭,再看形势发展情况。”

顾雍道:“主公,说到灾民、难民,我们现在辖区内的人口达到了五百多万,我们已经没有地方再安置灾民、难民了;粮食贮备现在接近二千万担,税收也达到近百亿。”

吕宁听后非常高兴的道:“你们干得不错啊,没有地方安置的话,那等明年把匈奴鞑子消灭后,跨过黄河向西边的北地安置,那里可是有大片的土地,虽然现在属于董大胖子的,我们也不用管啦,能收回来就收吧;还有雁门以北也可以安置啊,北方的步度根部没有多少实力了,我们下一下出后把他彻底解决掉就是啦。”

司马朗道:“大哥,徐州的糜家现在也在我们这里要了块地皮准备建造房屋,听说是他们糜家也要搬到我们并州不发展,这对于我们大家可是太好啦。”

这还用你说,吕宁给糜家下了套子呢,只是没有让你们知道罢了。吕宁道:“这个我知道,那是我们合作的条件之一,我还是他糜家的女婿呢。”

张辽道:“大哥,这事我咋不知道?”

吕宁道:“这也是当初和糜家合作时人家提出的条件,我有啥办法?连糜家小姐的面我都未见到,但为了并州的发展,我能怎样,只能答应人家啦,否则我们那能购买到这么多的粮食,况且人家还送了十万担粮食呢。我要是不答应,人家会白送吗?”

司马朗道:“我就说怪了,大哥也太牛了,那样的条件糜家还送十万担粮食呢?那不亏死掉,原来是这样啊。”

吕宁没有理他们,直接对马钧道:“德衡,我让你搞的货币咋样啦?”

马钧道:“主公,我现在金币制造出二百万枚,银币五亿枚,纯铜币五百亿枚。”

吕宁听后道:“很好,很好!”

吕宁话还未说完,那司马朗就抢着道:“大哥,你让马德衡制造钱币做什么啊?你不会是要干**那种勾当吧?”

吕宁瞪了他一眼道:“就你多嘴,我话都未说完,你抢什么啊?干**用得着制造金币和银币吗?那不亏得连裤子都没有穿的,真有你的,整天是听风就是雨,你都二十岁了,怎么说话还在像个小毛孩子似的。”

顾雍听后十分小心翼翼的问道:“主公,那你什么想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