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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杵着发麻的头掩住口鼻,支吾说道:“炽燃,你别说了……”

炽燃完全误会了我的神态,眼眸一暗,神情若有所思。

为了避免和炽燃说话,我连忙取出了跨界枢机盘,狮打开之后,冲炽燃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炽燃抬腿上了跨界枢机盘,我告了一声,“得罪了。”也抬腿上来。

站在跨界枢机盘上,我尽量和炽燃保持一定距离,全神贯注操控着跨界枢机盘往魁旌界飞去。

我这个人惜命从来不喜欢将法宝用到极致,因此不管是飞花簪还是藕丝步云履都是保持着匀速驾驶,鲜少有赶时间超速驾驶的历史。不过今天我破例了,跨界枢机盘被我当飞碟来用了,直把炽燃吓得一把抱住了我的腰,将头埋在我的肩头,紧紧闭住眼睛,高大的身躯紧紧挨着我瑟瑟发抖。

吾靠,早知道炽燃有恐高症我就不喂他吃小药丸了,这下好了,他闻不到气味,受罪的人可是我。

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聪明反被聪明误,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我只得忍着药丸的药效过去。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跨界枢机盘就带着我们来到了魁旌界的地界,界域消失,我带着炽燃落在海面上。

我戳了戳在我身边做小鸟依人状的炽燃,说道,“炽燃,我们到了。”

炽燃抬起头。茫茫然环顾四周,片刻后才定下心魂,尴尬地收回双臂。脸上飘过一抹不自然的神情,扭头应了一声。低头朝着海面扎了个猛子,在空中幻化出鲛人的形态来。

看炽燃的神情,是有些害羞了,虽然他年纪大,但是心思却和普通男子一般无二,若是我是男人被一妹子载着疯狂飙车,吓得花枝乱颤。事后想起来多少也会有些没面子。

炽燃闹情绪不愿和我说话,我举双手双脚赞成他的英明决断,收起跨界枢机盘,我没有下海。而是踏云在空中行走。

就这样我和炽燃,一个在空中,一个在水里,在魁旌界的海域寻找着黄金兽。

这个情形让我想起泰戈尔的《飞鸟与鱼》,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飞鸟与鱼的距离,一个翱翔天际,一个却深潜海底。

呵,这是对我们目前现状的真实写照,整首诗也就这一段符合了。

我正兀自想着。突然发现前方有灵气波动,隐藏着妖兽的气息,炽燃什么都不知道,依旧往前游去,我怕惊动妖兽,飞快地下了水,追上炽燃一把拉住他的手,同时伸手按住了他想要发问的嘴。

“嘘!”我朝炽燃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同时召出小光,游到炽燃身前。

炽燃默默退到我身后,一只隐蔽在海水中的黄金兽,朝我们袭来。

来的正好,我不禁感叹了一下自己的好运气,刚到了魁旌界就碰到了黄金兽,挥剑迎了上去。

一场人兽大战开始,最终以黄金兽落败被我收入囊中结束。

首战旗开得胜,我欢欣鼓舞,朝着炽燃招手,“我们再往前走走,看看还能不能遇到其他黄金兽。”

“嗯。”炽燃应了一声,默默跟在我身后。

我神经大条,一时没有觉察出炽燃情绪的变化,直到在魁旌界待了半月杀了数十只黄金兽时,我才发现,一向多话的炽燃最近一直没怎么说话。

难道是炽燃发现自己被我喂了药丸,故意忍住不和我说话?

这么一想,我顿时觉得自己做的有些不地道,毕竟那味道实在是太……

一日早间休息,我忍不住冲炽燃,问道:“喂,你最近怎么啦,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啊。”

炽燃闷闷不乐,“你有没有觉得我很窝囊?”

“这话是怎么说?”我不解问道。

炽燃闷声说道:“身为男子却靠女人保护,不但没有杀妖的本事,就连法宝都驾驭不了,这几天我总在想,若是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只怕不出一日我就会陨落在这里了。”

原来是因为自尊心受到挫折,所以才闷闷不乐,我心中大定,心情愉快大发慈悲做起了心理辅导员,说道:“你不要这么想,每个人总有不擅长的事情,你虽然不会杀妖,不会驾驭法宝,但是你可以织水为绡,坠泪成珠,这是许多人包括我在内都做不到的事情。”

我的开解并未让炽燃解忧,反而更蹙紧了眉头,“你说这话倒像是在讽刺我,织布和流眼泪不是女人该做的事情么,以前我还从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如今看着你在水中威风凛凛地杀妖,而我却只能从一旁观看,时不时还要担心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让我觉得自己不像是个男人,倒像是个小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