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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拿过酒坛,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喝尽,问玉茗,“还记得在蒙元草地我给你讲过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吗?”

“记得。”玉茗给自己倒酒,同时给我斟满酒杯。

“我错了,我不该对你说那些话的,不该让你对允芷抱有一丝期待。”我端起酒杯一口喝尽,辛辣的酒液沿着喉管落入腹中,我皱眉闭眼,等那股灼热散去,“你虽然年纪比我大的多,经历的事情比我要多的多,这些话本不是我来对你说的。可是今天我却不得不说,玉茗,人活一世要做的事情有很多,若总是把注意力盯在一点上,你会错过许多的事情。”

玉茗喝了口酒,淡淡说道:“是墨子瑜叫你来劝我的吧?”

“嗯。”我老实答道。

玉茗哼了一声,“澜夕,这件事你不要怪墨子瑜,是我想要知道允芷的事情才会拜托师兄推衍允芷的命盘的。其实我早应该想到,自己往生了那么多年,允芷怎么会一直等着一个死人,事过境迁,她已经不是我心中那个允芷,这一点我早该想到并且看开的。”

这些本是我要劝慰他的道理,被他一口道出,我愣了,心底本想要劝慰他的话,此刻乱糟糟o(﹏《)o不要啊地搅成一团,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

玉茗继而说道:“澜夕,师兄对你一片真心,为了能与你在一起,不惜身负天刑,宁可自己受苦也不愿让你知道,这个世间除了他还有谁能为你做到如此,你要珍惜这份情谊,莫要辜负他,不要像我一样,到头来错失所爱,抱憾终身。”

先是从墨子瑜口中听到玉茗恢复了恶魄,情况不容乐观,我这头还没能把玉茗劝解好呢,转眼又从玉茗口中听到墨子瑜受刑的惊悚消息,让我有些亚历山大。

顾不得继续安慰玉茗,我问道:“你说什么?师兄为了我身负天刑?”

“你是妖族,墨子瑜是人族,他想要和你在一起,就必须先过了天谴这一关。”玉茗顿了顿,说道:“逆天行事想要不受天谴,就要接受上天的诛罚,也就是天刑,汐煌界在天机殿就有这么一处专门接受天罚的禁地。”

我问道:“如何接受天罚?”

“受刑者进入天罚之地遭受三道天界酷刑,能够从这三道酷刑中存活下来,他日逆天行事,上天便不会再追究此事,不会降下天谴,这是整个汐煌界只有天道传人才知晓的秘密。”

这个玉茗说话慢悠悠地,也不说个清楚,我盯着他着急问道:“你说受刑者要经受三道天界酷刑,究竟是那三道酷刑?”

玉茗眼神闪烁,避开了我的目光,“这个你自己去问墨子瑜,我不太清楚。”

老实人通常不会撒谎,说谎就会被人一眼识穿,“你肯定知道,为何不直接告诉我。”

“那些刑罚,若是他愿意告诉你,由他亲口给你讲会好一些,我……”玉茗摇了摇头,流露出为难的表情。

强人所难不是我的风格,我沉默了,同玉茗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闷酒。

回忆起与墨子瑜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难道说在仙踪境内,他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和我在一起了,因此才会强行抹去我耳朵上展弋留下的齿痕,画上了山茶花,并且在花心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墨字……

他那么早就确定了心意,却一直不肯告诉我,结丹后他还说过,我与他的天劫是他求来的,为此我还向他狠狠发过脾气,他还用戒尺狠狠打过我的手心,我们俩差一点就反目成仇。

后来墨子瑜虽然对我表白了心意,鉴于他前面对我的种种,我确实有些心寒,对于墨子瑜的情谊不敢回应,并没有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如今从域名口中听说墨子瑜为了我去受天罚,我的内心被深深地震撼了。

结丹时的天劫就是天罚的一种,我和墨子瑜差点死于劫雷之下,尽管玉茗没有告诉我墨子瑜在天罚禁地里受到了哪三种酷刑,据我的猜测,只怕是比起劫雷有过之而无不及。

记得墨子瑜曾经说过,他和我会今生今世在一起,他对我说这是命,说这是上天注定,却一直不肯告诉我真正的原因。

这件事我也算是当事人之一,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最后一个知道实情的人?

我的决策权呢?难道说我的一生就要被墨子瑜来决定?不管墨子瑜背着我做了什么,经历了多少痛苦,起码在这之前也应该问一问我的意见吧?

突如其来的讯息令我无所适从,我真不知道墨子瑜看上我什么了,难不成他真是因为我是天道之人才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这是我最不愿意接受的解释!

我并不奢望我将来的另一半要有多大本事,要有多英俊潇洒,我只想找一个能够与我真心相待的人,墨子瑜能与我真心相待吗?

一杯接着一杯的灵酒灌入口中,我想了想,苦笑,竟然自己都不知道答案……

把酒欢歌何时有,人笑我痴我偏痴。莫道有酒终需醉,酒入愁肠愁更愁。

眼前的玉茗变的模糊,我揉了揉眼,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对玉茗说道:“玉茗,不要在想那么多不开心的事情了,爱情若是没办法继续下去,不如放开手,收回自己的情谊,给对方一份祝福,也给自己一个解脱。”

举起酒坛,仰头张口,提坛悬倒,辛辣的酒液落入口中,呛的我猛咳起来,酒坛被玉茗夺走,“不要喝了,你醉了。”

“给我酒,我才没有醉!”我要把心中的烦心事都忘掉。

玉茗收起酒坛,扶起我,“不许再喝了,我送你回客栈。”

我推开他,笑道:“怎么,你觉得我醉了?我没醉,我清醒的很。”

“好好好,你没醉,醉的人是我。”玉茗无奈地摇了摇头,拉住我的胳膊,将我背上肩头,“走吧,咱们回客栈。”

我俯在玉茗的肩头,手指绕过他的一缕发丝,在手指上缠了几圈,用发尾轻扫他的脖颈。

玉茗背着我,两只手占着,只得将头微微偏到一边,低声嗔道:“澜夕,别闹,痒……”

难得欺负一回玉茗,我心满意足,手臂环住玉茗的脖子,在玉茗耳畔霸道说道:“玉茗,活着真好,我还没有活够,你不许做傻事!”

玉茗身体一僵,好半天才放松下来,托起我的腿将我往上背了背,低声说道:“你放心,我答应过你,我不会……”推开包厢的门,背着下楼。

我坏心的继续用发尾瘙他的痒,“你发誓,你发誓我才会安心。”

玉茗在我的腿上轻拍了一巴掌,表示不满,挨不住我的胡搅蛮缠,说道:“我发誓,与你契约之时,不会轻生……若有违背,就……”

怕他说出什么不吉利的话,我捂住了他的嘴,“够了,我要你这句话就够了……”

捂住玉茗嘴巴的手,掌心触到柔软的唇瓣,玉茗猛然停下脚步,耳朵泛起一层红晕,我方觉得有些逾越,手落下来,两手交握,环在玉茗颈前。

为了掩饰尴尬,我装疯卖傻,催促玉茗快走,俯在玉茗肩头轻轻哼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