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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无可避,我只得迎上他的双眼,皱眉问道:“不然你还想我怎样?我至少也向你道歉了,不像你,之前说着不会离开我,转眼无情地把我推开,难道你不是对我说谎?”

“你若是想着我会对你说对不起之类的话,恐怕要失望了,我不会向你道歉,因为我不会对不起你,所以你就死了这个心吧。”墨子瑜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我的下颌,一双俊目深深望着我,像是要把我刻在心底的样子,“师妹,我对你说过,我从不说谎,我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我说过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说的是真的。”

我挑了挑眉,对他这句话表示怀疑。

墨子瑜松开了我,挺直背脊,“你等着瞧好了,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兑现这句话,到时候我希望你也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我忍不住问道。

“永远不要再骗我,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惩罚你。”墨子瑜目光闪过一抹寒意,看的我后心发凉,他缓缓说道:“师妹,知道什么叫做上天注定吗?”

“什么上天注定?”我没听明白。

墨子瑜别过头,避开我的眼,说道:“没什么,等我心情好了再告诉你。明天的庆典不要来晚了,师父让你和我一起待客。”

他不说我也懒得问,就算问了他也不一定说,这人我太了解了,因此也送给他我的一字真言,“哦。”

墨子瑜收到后头也不回地走了,玉茗上楼来给我送法衣,问我,“澜夕,你的手是师兄弄伤的?”

我哑然,反问道:“刚才我和师兄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玉茗皱眉问道:“他为什么弄伤你?你又为什么骗他?你们俩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玉茗,我不想编故事来骗你。”我站起身,走到窗前关上了窗户,“关于我和墨子瑜的事,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对你怎么说,我都不清楚他究竟是怎么了,我只知道我觉得很委屈,他表现的比我还委屈。”

玉茗流露出不解,想了想问道:“你不知道该怎么对我说,难道是因为这件事是你们之间的私事?是不是你喜欢他,或者他喜欢你?”

我纳闷,这孩子是怎么想的,竟然能想出这么诡异的答案来,反问道:“你觉得有这样的喜欢吗?”

玉茗摇了摇头,神情纠结,好似思索着什么,半响说道:“我不知道,只是觉得师兄不可能无缘无故地伤你,肯定是你先伤了他的心他才会这么做的。”

“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说了半天就得了这么一个结论,我气结,大声问道:“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是我先惹他的?”

玉茗微微皱眉,白了我一眼,淡淡说道:“我当然是站在你这边,不过不能因为我站在你这边就昧着良心说假话吧。”

好,很好,墨子瑜你赢了,就连玉茗都为你说话,我们俩吵架,怕是全世界的人都会站在你那边吧?我做人还真是失败,竟然连身边的人都胳膊肘往外拐!

我不愿再和玉茗讨论孰是孰非的问题,勉强控制住情绪说道:“玉茗 ,我累了,明天还要早起,你也下去早些休息吧。”

玉茗点了点头,“嗯,那明天早晨我过来给你上药。”

我想都未想直接说道:“甭用,我自己来就成。”

玉茗望了我一眼,眼底有些受伤,未置一词,下楼去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就沐浴更衣,换上了师父送来的新法衣。

师父这次送我的法衣不是我喜欢的红色,而是淡淡的粉蓝色,清醒的颜色犹如六月晴朗的天空。

法衣的样式很简单,广袖长袍,胜在做工精良,束腕和束腰都用金丝银线细细密密地秀了云纹,手感轻薄如同蝉翼,质地却异常的坚韧,防水防火防御力也异常的强大,听说为了炼制这套法衣,用了许多师父多年来收集的珍贵的天材地宝,琼华所的掌教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炼制而成。

同时送来的还有一个同色的青玉莲花冠,冠心刻有符咒铭文,也是一件防御法宝。

发冠这种高端大气的东西我还没用过,研究了半天,终于弄明白了,将头发绾成发髻,再将莲花冠套在发髻上,只不过头一回弄,手法不熟练,梳了好几次都是歪歪斜斜,有些惨不忍睹。

本想求助玉茗来着,可是一想到昨天晚上他说的那些话,我就歇了这个心思。

我就是我,好看也是我,难看也是我,我再也不会为了别人去改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