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听了黄飞红的故事,不由得就叹息起來:“飞红,原來你还有如此奇特的经历的,真是一个神奇少年啊。”

黄飞红说:“有什么神奇的,不过是和人打了架,畏罪潜逃罢了,要不就得住进局子里了。”

“飞红,这不叫畏罪潜逃,这叫机缘,要不是出了那样的事儿,你和师傅还见不到面呢,你说是不是。”

黄飞红想了想,觉得于伯伯说的也很有道理,看來少将也不是一个平凡之人,他对世事也有一定的洞察力啊。

黄飞红说:“于伯伯,您说的对,比如咱们的相见,我觉得也是一种机缘啊。”

少将就哈哈笑了起來:“飞红,你说的太对了,我也是怎么想的。”

于美丽说:“爸爸,你都说些什么呀。要不是我和黄飞红认识,把他带到了自己家里,你们恐怕就不会认识了,还什么机缘不机缘呢。”

少将说:“这说明,你和飞红认识也是一种机缘啊。”

于美丽就不再说话了,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少将说:“美丽,飞红,你们最开始是怎么认识的。”

黄飞红就不好意思起來,因为他和于美丽最初认识的时候,是自己和混混打了架,于美丽作为警察來抓他了。

少将说:“美丽,你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黄飞红说:“美丽,那个就不要说了,有点丢人。”

于美丽说:“那有什么丢人的,我觉得,那是你最可爱的地方。”

少将说:“你说说,看是怎么回事儿。”

于美丽就讲了那一次黄飞红和混混打架,她和几个民警看出动警车去抓他,他居然丝毫不买干警的账, 被抓到了派出所,也不和审讯的民警配合,派出所所长一怒之下,找了几个所里的临时工去修理他,沒有想到,黄飞红沒有怎么受伤,那几个临时工却全被打倒了,躺在地上站不起來。

少将听了,哈哈大笑道:“飞红,原來你原本就是一个刺头啊。”

黄飞红说:“因为我沒有错,是混混先和我找事儿,我是被迫还手的,再说那个混混的头儿就是派出所所长的儿子。”

少将听了又笑了起來:“飞红,你打的好,有种,伯伯最喜欢你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热血少年。”

黄飞红说:“于伯伯是在笑话我吧。”

“怎么会呢,于伯伯最不喜欢忍气吞声,忍辱负重的人,最喜欢敢作敢为,该出手时就出手的人。一个人是这样,一个国家更是这样。”

黄飞红就重重地点了点头。

于美丽说:“你们两个算是相互找到知音了。”

少将说:“我们就是莫逆之交,飞红,你说是不是。”

黄飞红说:“于伯伯,不敢,我永远都是您的一个晚辈,您就是我最最敬仰的人。”

少将一高兴,就要于美丽亲自洗了几颗樱桃,端在了沙发上,少将说:“飞红,你吃水果。”

黄飞红说一声谢谢,就不客气地拿起一颗吃了起來。

少将不吃水果,他只喝黄飞红带给他的茶。

过了一会儿,少将又说道:“飞红,按你这么说,你的武功和异能都是你师傅交给你的。”

“是的。”

“那你师傅一定就是一位神人了。”

“师傅确实非常了不得。”

少将就來了兴趣,问道:“飞红,那你的师傅一定属于某一个派别的了。”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