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傲娇地瞥了我一眼:“我早说过了,咱们唐门的毒,无药可解!”

“你……”我很有种手刃老道的冲动,“那我们这一番折腾是在干嘛?”

“方才,为师以金针刺他大穴,是为了替他护住心脉要害,让你喂他服下的犀水丹,乃是排毒的灵药。若他能借犀水丹之力,将体内的毒排出来,自可捡回一条命。”老道士皱眉望着依旧昏迷的奎木狼,“只是他中毒已深,这犀水丹药性又烈,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我一颗心再度提上了嗓子眼。

“若他一会儿醒来,一定记得别再让他睡过去。根据以往的经验,一旦睡过去,就再难醒过来喽!”老道士交代完,伸了个懒腰转身向外走,“夜深了,道爷打坐去了。”

我抓住奎木狼冰冷发黑的手,放在掌心暖着,“奎木狼,听到了吗?快醒过来,让我放心……”

但是,任凭我千呼万唤,床榻上的奎木狼,始终一动不动。

我强忍了满心的惶恐,在他耳边轻道:“你再这样装睡,我可要放大招了啊。”

灌了自己半碗冷水,张了张口,却不知该唱些什么。

前世,有首歌,我是不太跑调的。

那是为了在一个特殊的日子唱给云栖,拉着唐薇薇偷偷练了许多许多遍,直练得唐薇薇用头撞KTV包厢的墙,大喊“给我个痛快……”

但终究,不是那么难听了。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

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

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他身旁

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

他们都老了吧他们在哪里呀

他们已经被风吹走散落在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