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留有一丝清明的源思哭丧着脸看着司徒朗:“你,司徒朗,你,你不能乘人之危……”

司徒朗却混不在意,怀里是他心爱的女孩,被喂了药,除了去医院便只有他才能为她解了那药性,他为何还要顾虑其他?

手和脸已经贴上司徒朗劲瘦的胸膛,源思一边痛苦着一边享受着手下皮肤的寒凉:“司徒朗……乘人之危非君子……”

一把将源思搂进怀里,司徒朗冲司机厉声吩咐:“回南城的别墅。”

说完,一把将车子里的隔板拉上,阻断了驾驶室的视线。

南城别墅是司徒朗上次来国内照顾生病的源思时,嫌弃酒店住的不舒服,才刚刚买的房子,里面东西一样俱全,只是司徒朗才住了两天便回美国找钟念初去了。

“司徒朗……你,你救救我……”源思继续哀求着,她想让司徒朗送她去医院。

司徒朗却慢慢将源思搂进了怀里,垂首看着她一脸绯色:“源思,乘人之危非君子……可我在你面前,从来也不想做什么君子……”

俯身司徒朗便吻住了源思的唇,因为药物的作用已经发挥出来,甫一接触到司徒朗的唇时,源思最后的一丝神志便“啪”一声断开。

车子飞快的开往南城别墅,后座上的司徒朗却已经和源思紧紧的纠缠到了一起,片刻后,车子里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坐在驾驶座上的司机和副驾驶上的保镖对身后的声音充耳不闻,两眼径直看着前方的路况。

只是若仔细看的话,便能发现两人的耳朵都微微泛红。

待到了南城别墅,司机和保镖下车,而后座的声音还在继续,片刻,男人的低吼声伴随着女子的呻吟声传来,车子里才归于平静。

司徒朗将衬衫扣子系好,又把皮带裤子扎好,这才抱起用外套裹着的源思下车,因为累极,源思已经精疲力尽昏昏欲睡,任由司徒朗搂在怀里。

只是刚刚进了别墅,还未来到二楼,司徒朗怀里的源思便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心下大惊,司徒朗快步走回卧室,将源思轻轻放到床上,脸上神色焦急:“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又不舒服了?”

源思脸上挂着泪痕,伸手抓着司徒朗的衬衣,脸上浮起可疑的红晕:“司徒朗,我,我又开始了……”

卧槽!司徒朗暗骂,这帮孙子到底给源思吃了什么药?他以为在车里就已经帮她把药性给解了,才这么短的时间,又来?

当然,这不是能力行不行的问题,而是他心里实在是怒火中烧——这些个害源思受伤的人,他明日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将他们碎尸万段!

只是此刻,他却没有心思再去想其他了——他刚刚系好的扣子已经再次被源思扯开……

玄夜凌在医院只住了一周便让谈格办了出院手续,好在大夫说也已经没有大碍,只需要回家静养即可。

只是回到家里以后的玄夜凌似乎回到了五年前源思刚刚离开的那段日子——不,比五年前更甚。

“啪!”

瓷器破碎的声音在安静的别墅里显得更加清脆。

“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