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说什么呢?两只乌邪嘴!都给我活着回来。听到没有?”张慧闻言,很是感动,噙泪嗔骂。

“是!教导员!”铁栓和吕奎两人立正敬礼,转身而去。

杨冰的眼角,滑下了感动的泪水。

他低下头来,又拿出一支烟。

赵子明、钟鸣都怔怔地望着杨冰,他们俩没想到杨冰竟然会感动落泪。

“喂,你怎么啦?你怎么变得烟瘾这么重?我喜欢牙齿洁白的帅哥,可不喜欢满口黄牙黑牙的丑八怪。”张慧见状,心头一疼,起身抢过了杨冰手中的烟,又嗔骂了一句。

杨冰感动地横臂,将张慧搂入怀中。

钟鸣见状,心道:师座,你在天堂看到了吗?大小姐成熟了,她不再骂杨兄弟,也不再打杨兄弟了,她学会呵护杨兄弟了。但盼大小姐和杨兄弟永远这么恩爱!这么幸福!

赵子明见状,拉拉钟鸣的手腕,低声说道:“咱们回去歇会吧,现在距离凌晨四点,还有六个小时,得好好睡一觉。要不然,凌晨四点听课,可没精神了。”

钟鸣明白他不想打扰“大小姐”与杨冰的恩爱,点了点头,起身离坐。

“二位仁兄,且留步。咱们今夜睡不了,得继续商量个对策出来,以应对卫老贼的毒计。想好对策之后,还得命令部队,马上行动。所以,今夜不用听课了,训练也暂时取消。咱们在战争中听课、训练。这一仗,虽然没有天上的飞机轰炸,也没有地面上的炮火攻击,但是,一点也不亚于当年守腾县的凶险。在险恶面前,特务营要么被卫老贼算计、被消灭,要么就打赢这一无声的一仗。不是你死,便是我活。”杨冰松开张慧,抹抹脸上的泪水,喊住了赵子明和钟鸣。

“哦,营长,哦,不,杨兄弟。咱们何不来个将计就计?把全部乞丐、货郎、小贩全部抓起来?鬼子都能乔扮乞丐、货郎、小贩,为什么咱们不能?只要咱们乔扮成乞丐、货郎、小贩,就能有机会接近鬼子、伪军所乔扮的乞丐、货郎和小贩,就能把鬼子、伪军的暗探抓起来。”钟鸣本就不愿意离开杨冰的营帐,闻声回身,献上一计。

当了副教导员,他也稳重了许多。位置不一样,思维方式也不一样。历经风险,方能成佛!

“嗯!有道理!钟兄和小弟想到一块去了。来来来,坐下来,好好研究。这一仗,关系到500多弟兄的性命安全啊!作为全营的军事主官,咱们一定要想一个周全之策。哦,阿慧,委屈你一下,烧点热水,烤几条红薯。”杨冰点了点头,赞了钟鸣一句,又回头吩咐张慧为他们几个提供服务。

张慧嘟嘟小嘴,没有吭声,转身照办。做这些活,她还真是不习惯。在此之前,都是别人服侍她的。

“哈哈……葡萄成熟了,大小姐也会做家务活了。”赵子明见状,大笑起来了。

“赵子明,你再说一句?看老娘不整死了。”张慧又羞又气,提着茶壶,转身嗔骂赵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