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天哪,怎么宅院内外的人都给绑起来了?”

“八嘎,你们这群支那猪,连自己的家都看不好,统统死啦死啦的!……啪……啪啪……啪啪啪……”

“难道新四军来了?”

“奇怪啊!没听到这边响枪呀?”

“杀狼寨的人不是几乎被俺们杀光了吗?怎么还有人偷潜到堡内来洗劫钱粮枪弹?”

“怪事!真是怪事!”

当曾添清扶着山口杂中、白唯达扶着曾福财、曾锦山和曾锦田率队押着杀狼寨一名伤者卓水坤回到曾家大宅院时,发现里外的堡丁和丫环都给绑起来了,那些厨子则是被击晕在地上,曾福财的大小老婆都被扒光了衣服、被绑在柱子上、冷的浑身哆嗦。

偏房和厨房、米房、曾福财的卧室里都很乱,箱柜不是倒的,就是打开的,里面的米、面、钱、子弹和医药全不见了。曾添清松开山口杂中,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发现首饰也不见了,床铺很乱,枕头被扔在地上,不由奇怪地跑回院子里问堡丁。

曾福财以为自己喝醉酒,看花眼了,连忙使劲地直揉眼眶,不时自问自答。

山口杂中把酒给气醒了,甩手就乱打那些堡丁的耳光。

白唯达东张西望,喃喃自语,如傻了一般。

曾锦山和曾锦田恍然若梦,不时捏捏自己的厚脸皮和手肘,生怕在做着恶梦,想捏醒自己,好从梦中快点醒来。

“报告!东面、南面、北面值夜勤的皇军、便衣队员、堡丁全部玉碎了……”此时,有一名也是斜挎着王八盒子的鬼子准尉,把几处地方发现的情况向山口杂中作了汇报。

“什么?”山口杂中闻言,这才发现问题很严重,吓得脸色发青了,反问了一句之后,双腿哆嗦了一下。损失这么大,他很难向他的上级交待啊!

“报告,骑兵中队长田中角三来到了碉堡东面,很快就到院子里来。”此时,一名鬼子军曹提着三八大盖,跑进宅院里向山口杂中报告。

“哎呀,可能东面山麓公路哨卡出事了。”山口杂中颇为聪明,一听田中角三即将到来,又吓了一跳,赶紧跑回曾添清的卧室里换衣服。

曾福财、白唯达、曾锦山、曾锦田等人不懂倭语,不知道刚才那名鬼子军曹说什么,又见山口杂中跑进曾添清的卧室里,以为山口杂中又想趴到曾添清的身子上去,便无趣地散开。

他们领着便衣队、堡丁继续搜索曾家堡村内的情况。他们这一搜索,又搜出十几具鬼子、便衣队员和堡丁的尸体。

而曾添清看到山口杂中又进了她的卧室,误会山口杂中酒醒了,又想和她做那“好事”,便扭着屁股,走进卧室,关门脱衣。

“你的……干什么?”正在更衣的山口杂中转身看到曾添清脱衣服,愕然相问。

“太君,你当着那么多的人面走进我的房中,进来之后马上脱衣服,不就是想和我做那好事吗?呵呵,我也想,刚才,才做了一次,不过瘾!”曾添清一边回话,一边脱衣,还佯装羞羞答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