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夏老爷子回忆起当时的情况，神色苍然，仿佛还能感受到那种让人生不如死的痛楚，“我痛醒了，听到他说话，还知道他也在对你下手。”
“只是当年我已经自身难保，为了小歌我一直将这件事藏在心底。这些年一直不和凌家走动，也是因为这个，我不能再让我的孙女遭遇这样的事……”
说道后面，夏老爷子捂住脸，似乎很痛苦。
凌寒暮双拳紧握，关节发白，眼底怒意喷薄。
但最终他还是深深吸了口气，伸手拍了拍老爷子：“夏爷爷，噩梦都过去了，您不要再想。”
“小暮，伤害你的人恐怕也是你大伯，你千万要小心。”半晌，老爷子平复下来后，才抬眼看向凌寒暮，眼底有着浓浓的心疼与无奈。
他奈何不了凌仲文，更没有办法将凌寒暮解救。
他只希望凌寒暮能跟夏沉歌幸福的在一起，不要再有波折。
有些痛苦磨难，只要一次就够了！
“我会的。”凌寒暮轻声道，“就像你们一样，我也会努力挣脱枷锁，陪小歌到老。”
夏沉歌敛眸，浑身散发出冰冷骇人的杀意。
很多事情初露端倪，脉络渐渐清晰：
凌寒暮第一次发狂是在6岁，凌寒暮9岁大病一场，从此性情大变。
她进化的时候，在仁德医院和凌寒暮同时被掳走，而凌家和夏家却查不到半点线索。
能在仁德医院神不知鬼不觉把人带走的，只有凌仲文，因为他是仁德医院的院长！
即便是凌仲文从仁德医院拿大量资金用去实验室，也不会被人怀疑，因为他可以宣称用于研究。
难怪当时凌仲文在检查实验品的时候她觉得不对劲，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在哪儿，凌仲文是在惋惜！
那难怪那个实验室被毁得那么彻底！
原来都是凌仲文。
……
之前调查许敬意的时候，曾发现许敬意和一个人联系得很频繁，但她无论用什么办法都查不到这个人的身份。
似乎连许敬意都不知道那人的身份！
所以那个人也是凌仲文。
而宁夏说那个组织和凌家来往的，也有会是凌仲文。
只有这样，凌仲文才有更多的资金来源投入那个实验室！
“呵……真是有意思，隐藏得可真够深，凌仲文，我倒要看看你现在还怎么制造出丧尸病毒！”夏沉歌勾起一抹残酷冷厉的笑。
夏沉歌没有再听凌寒暮和老爷子对话，悄然回了房间。
凌仲文一定不止一个实验室，但是凌仲文这么狡猾谨慎，短时间内肯定不会这么快动手的。
她要想个什么办法吸引凌仲文注意，逼凌仲文出手比较好呢？
只有凌仲文动手，她才能摸到他的实验室！
夏沉歌陷入思考中，浑然忘我。
——
第二天，夏沉歌一到学校，就收到无数羡慕的目光。
夏沉歌感觉怪怪的，但也没往心里去。
众人在她背后窃窃私语，话题都离不开微博。
夏沉歌想了想，拿出手机打开微博，铺面而来的艾特差点让她的手机卡爆。
夏沉歌惊呆，第一反应是，她又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引来全网讨伐吗？
结果，当她点开一看，差点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