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牧府,东院内,皇甫坚寿正与法正闲着没事下棋来着。

“孝直,最近吴懿那帮人在做什么?”皇甫坚寿抿了一口茶,随口问道。

法正笑眯眯地又将皇甫坚寿的黑子吃了一大块,这才开口道“还是那样,整日窝在府邸里,对主公的征召也不回应。”

皇甫坚寿脸一黑,看着法正又吃掉自己一大片棋子,心中不爽,冷哼道“连回应都不给,莫不是看不起本将,嘿,走,随我去吴懿家走走,我倒要看看,他是否有胆子把我拒之门外。”

说完,他随手将棋盘弄乱,起身就走。

法正撇撇嘴,鄙视的嘀咕道“下输了就耍赖,每次都是这样。”

随即脸上又闪过一丝诡异,暗自吐槽道“去吴懿家?莫不是瞧上了他家那个未出嫁的妹子?”

皇甫坚寿回头见法正还在那嘀嘀咕咕的,没好气地说道“傻愣着干嘛呢,还不走。”

法正这才惊醒,连忙跟上。

这次出去,皇甫坚寿仅仅带了法正和马岱二人,还有百余名亲卫。

一行人在成都城慢悠悠地转了转,这几日,成都城早已恢复了往昔的繁荣,百姓脸上也都挂上了笑容。

而就在皇甫坚寿在大街上一边走,一边体察民情的时候,吴府内,杨怀、张肃、张松等人齐聚一堂。

“子远,现在咱们该如何是好?”张肃满脸愁容地对吴懿问道。

吴懿默然无言,良久,才摇摇头说道“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先看看其人如何行事。”

“嗤!”

就在众人一愁莫展之时,厅中传来一声嗤笑。

“子乔,你笑什么?”张肃见是自己的弟弟发出的笑声,不禁开口呵斥道。

张松摇摇头,说道“你们太短视了。”

张肃又要呵斥,吴懿连忙伸手拦住他,说道“子乔,你说说,我等该如何是好?”

张松笑道“你们啊,人家大将军都请你们出山了,你们还闭门谢客,拒绝了。你们看看,不说那吴兰、雷同二人,黄权和费观如何?”

“黄权任南中大军统帅,征战一方,费观也封将军,列侯,他们二家都能够延续下去了,而你们却如此,只怕日后蜀中就没有张氏、吴氏了。”

吴懿眉头一皱,张松接着说道“子远兄,其实也不是没有机会,就看大将军是否如同传言中那般礼贤下士了。”

“若是他当真如你所言,登门拜访又当如何?”吴懿开口问道。

张松笑了笑,说道“迎进府邸不就好了。”

“啊?”众人惊疑一声。

张松笑道“如果你们觉得不保险,在下这里还有庸计一条,且附耳过来。”

“不可不可,则可如此行事,这,不行……”

张松笑了笑,说道“这只是保险起见,用不用,还是随你自己,当然,大将军是什么人,用了此计,他自然不会亏待你们吴氏。”

吴懿满脸纠结,不知该当如何。

就在众人商议之时,门外仆从总了进来禀报道“老爷,门外有一群人敲门,说是大将军前来拜访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