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庞德等人没心没肺的嘲笑,张绣耸着脑袋无精打采地出阵,看着城头上紧张地众守卫,不屑地一笑,开口喊道“北地张绣在此,蒋奎何在,还不快快出来受死!”

城头上的蒋奎冷哼一声,对着张绣吼道“张绣小儿,本将是什么身份,岂能与你交手,还是快回去叫皇甫坚寿来,让我看看他有几斤几两,敢来我卢奴城放肆。”

张绣冷笑道“就能也配与我家主公交手?不是我张某人看不起你,你还敢下来,老子让你一只手。”

“好胆!”蒋奎大怒,他平日里最得意的就是一身武艺,现在张绣居然看不起他,还要让他一只手,他岂能不怒,当下叫道“张绣小儿,你修得猖狂,看我不……”

他话还没说完,旁边的部将就死死地捂住他的嘴巴,苦劝道“将军,别中了贼将的计啊,他这就是要激怒你,想要激将军出去作战,他好趁机率兵杀进城来啊。”

蒋奎嚯地一下清醒过来,连忙平心静气,看了城下的张绣一眼,冷喝道“张绣,别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区区激将法,还想骗老子出城去,真是做你的春秋大梦。”

张绣一愣,这老小子刚刚明明意动了,却被他身旁的部将给拉住了,竟然忍得住不出城来,看来得下点功夫了,他心中想到。

“切,还以为你有多有种呢,原来也是个怂货,怪不得蒋义渠那厮看不起你呢,感情是个不带把的啊,听说你有个儿子,我很怀疑你的能力能生儿子?不会是你老婆借了蒋义渠的种吧,哈哈哈哈!”

一听这话,蒋奎整个人都炸了,当即咬着牙怒吼道“小子,你给我等着,今天爷爷不把你撕成八块,爷爷就和你姓。”

说完不顾身后部将的苦苦哀求,冷声道“谁他娘的敢拦老子,老子先杀了他。”

这些副将哪里知道他心中的痛啊,正如张绣所说,他老婆长得漂亮,可偏偏却被他那当大将的族兄看上了,自己也不敢说话,每次蒋义渠来自己家,自己还得去外边过夜,给他们两个腾地方,别提多憋屈了。

不说别的,就是平日里,那臭婆娘都不让自己动她,真憋不住了,还只能找家里的丫鬟发泄,这件事他一直没和别人说过,丢人啊。

现如今张绣一个没注意,捅到他伤口上了,他能不着急上火吗?

平日里在家受气也还罢了,今天居然还被张绣给辱骂了,当真是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于是乎他就呼啦啦地就骑上战马,打开城门,也不领兵,就那么单人独骑的就冲向张绣。

他对自己的武艺还是颇有自信的,在他看来,自己纵横河北这么多年,能赢自己的人屈指可数,那张绣虽然名气大,但不过二十余岁,有什么本事胜过自己,就算自己打不过他,保命总还是可以的吧。

看着蒋奎瞪着通红的双眼,紧咬着牙根,拎着一把大砍刀向自己杀来,口中还在吼叫着“张绣小儿卑鄙无耻之徒,给我死来!”

张绣心中纳闷儿,嘴上还在嘀咕“我说哥们儿你至于吗,不就是说你老婆偷汉子吗,又不是我偷的,我和你没冤没仇啊,你拿我撒什么气啊。”

听着张绣的嘀咕,蒋奎怒气更盛,手中大刀高举,凭空增加了两分力气,待到靠近张绣的时候,奋力一劈,看着眼前这小子还傻愣愣地呆在那里,他仿佛已经见到了张绣被自己一刀两断的下场。

张绣冷哼一声,手中长枪一举,挡下了这来势凶猛的一刀,不过他还记着皇甫坚寿的命令,下手间留了几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