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山上的马超等人发起冲锋,山坡下的左封羌族人才发现不对劲。

“呜呜!”一阵急躁地号角声响起了,这是示警的声音。只有在有大批敌人入侵地时候才会响起。

驻地中央的一座比较大的帐子里,一个满身伤痕的魁梧大汉正浑身赤果地趴在一个同样身无寸缕的羌女身上,做着那妙不可言之事。

双方交战正酣,都已经到了紧要关头,眼看就要共赴巫山了,突然响起一阵号角声,更要命的还是有敌人入侵地号角声,顿时将正要爆发地男子给吓回去了。

“格老子的,什么情况。”这男子爬起来暴喝。而他身下的女子看着那缩回去的东西,明显感觉欲求不满,任谁在马上登顶的时候突然被打断都是心里不爽地。

看着那女子幽怨的眼神,这男子更是不爽了。又向外叫道“人都死哪儿去了,怎么还不来人。”

这时,帐子门被人掀开了,一个满脸慌张地青年士兵跑了进来,正准备说话,突然他眼神瞄到还躺在地上的那女子,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东西遮挡,就那么躺在那里,那胸前雪白的山丘,那下身茂密地丛林,顿时吸引了这青年的目光,就连要说什么都不记得了,直勾勾地看着那女子的身体。

这时那女子才回过神来,尖叫一声,连忙扯过一件衣服盖在自己身上。

这时尚且还光着身子的男人大怒,走上前去扇了那青年一个耳光,提起他的衣领骂道“娘的小崽子,没见过女人是吧,外面什么情况,怎么会吹号角?”

那青年这才回过神来,想到外面的情况,浑身一颤,哆哆嗦嗦地说道“大人,外边,外边有一枝万多人的大军来袭,有汉人,也有羌人啊。”

‘砰’这赤果男子手上一松,将那青年士兵摔落在地,还在那愣着自言自语“万多人的大军?不可能,他们是从哪儿来的?”

他犹自不信,随便扯过一件衣服套在身上,提起自己的大铁锤就出门而去。

一出帐门,顿时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眼前漫山遍野都是成队的敌军。

他们组成一个个战圈,正在肆意屠杀部族子民,部落里的女子和孩童都瑟瑟发抖得躲在帐子里,而男子则都已经自发地跨上战马,拿起弯刀与对方作战了。

可惜地是对方都有厚厚地皮甲,而且人数比自己这方也要多很多,并且个个彪悍,组成战阵更是威力倍增。

往往自己这方的人砍了他们一刀,对方没什么事,而且还反过来一枪、一刀,自己部族的士兵的士兵就命丧当场。

这个留守的小头目被眼前一幕惊得肝胆俱裂,他并没有如那些族人中的青年男子一般凭借着一股血气方刚冲上去,反而扔下族人、家小,骑着战马偷偷地想要溜走。

正逃跑间,忽然前面探出个人影,横刀立马,脸上带着贱笑“嘿嘿,此路不通,小子诶,魏大爷注意你好久了,没想到是个孬种,快来送死。”

原来魏续从右翼绕过来,见中军已经发动攻击,便命副将带两千人马在四周游走,自己领着剩余的人冲进左封羌驻地一阵烧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