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一声,众人正要进去,就见一人大剌剌的挡在了众人的面前道:“我们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盗贼也能参加四国大比了,是四国大比已经堕落到了这样的地步吧,还是有人滥竽充数到这个程度,连这样的地方都赶来,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见又是一位熟人,白漠寒,依然笑着打招呼道:“原来是你啊王聪,我好歹和你的师父也算是朋友了,你师父见了我,也叫我声老弟,你叫我声师叔,我还是担的起的,这样和我说话,只怕不妥吧。”

闻听此言,王聪当下言道:“师叔,还真会给自己脸上添金,叫你师叔,你担当的起吗。”

眉头一皱,白漠寒收回了原本和善的面容,当下冷笑道:“既然你没准备好好说话,那就让开吧,别给自己找不自在,你应该知道,虽然你的星力,还算不错,但是和我相比,差的不是一点半点,这么多人面前,就别给自己找不自在了。”

听闻此言,王聪的脸黑了个彻底,只是白漠寒说的没错,自己确实不是人家的对手,说难听点,自己这点水平根本成不上人家的对手,差距太大了,所以王聪也并不计划,将脸丢在这里,只得气愤的将路让了开来,司马霏儿见状,担忧的望着丈夫。

见状,白漠寒笑道:“不用担心,不过是旧友相聚,王聪这小子就爱开玩笑,他和我闹着玩呢。”

见媳妇还是担忧无比的模样,白漠寒不由几步走到了王聪的耳边道:“不想惹出更大的麻烦,就好好说话,不然,你知道的,我能说的东西就多了。”

王聪闻言,当下冷笑道:“卑鄙。”

闻听此言,白漠寒摇了摇头道:“这话听的还真是讽刺的很呢,卑鄙这两个字实在不应该安在我的身上不是吗。”

感觉到胳膊的疼痛,知道这是白漠寒最后的警告,王聪深吸口气,强迫自己露出抹笑容道:“没错,我和他闹着玩呢。”

虽知这话一定是假,但是丈夫能逼得对方说出这话来,那定然是占了上风,忙笑着道:“知道了,那我们便先进去了,你也要记得快点进来啊。”

笑应了一声,见媳妇走了进去,白漠寒这才望向众人道:“真是个盛典呢,瞧我,这么会功夫,就见了这么多多熟人,我今天实在是高兴极了。”

“那只能说明,你高兴的太早了。”随着话音落下,便见东方帝国的人流顿时散了开来,一群人走了出来,不是欧阳家的人又是哪个,见了白漠寒个个眼中都带上了杀气,尤其是这次的领队欧阳正杰,浑身都透露出几分冷厉来,这话也正是出自他的口中。

见白漠寒没有应话,欧阳正杰又忙上前道:“怎么,该不会做了司马家的姑爷,就如此贵人忘事,连我是谁都给忘了吧。”

笑着挠了挠头,一脸无辜的望了望对方,白漠寒接着失望的言道:“确实是没什么印象,请问,这位是哪冒出来的,名气难道很大嘛,这尾巴可都翘到天上去了,难道是什么重要人物吗,那也太对不起“重要人物”这四个字了。”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一阵哄笑之声,当下欧阳正杰,只觉得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丢脸过,二话不说,直接飞身而起,冲着漠寒一脚便踹了过去。

只是实力的差距,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弥补的,瞬间白漠寒便做出了反应,右手一抓其踢过来的腿,顺势往前一甩,欧阳正杰当下便被白漠寒给扔了出去。

听到耳边,不停的嗤笑声,欧阳正杰恨不得晕死了事,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真的听到了他的祈求,下一秒,竟真的晕了过去。

欧阳正浩见状,忙上前道:“三弟,三弟,你怎么了,没事吧。”

摇晃了几次,见依然还是没什么动静,顿时变冷冷的望向白漠寒道:“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我警告你,你已经将我的侄儿害的那么惨,若我的三弟再出了什么事情,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闻听此言,白漠寒淡淡一笑道:“我若是你,就什么都不说,将人先给抱进去,毕竟刚刚发生的事情,你也看见了,我不过是个小小的惩戒,而且现在若我真将他弄醒,只怕他连你都要恨上了。”

听白漠寒这样说,欧阳正浩也明白了过来,毕竟相处了这么多年,自家弟弟是个什么脾性,他还是知道的,闻言,当下便将人抱起,忙回房去了。

没了主心骨,知道白漠寒脾性的欧阳家人,虽然心中有些怒气,但毕竟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自然不会去撸虎须,忙退散了开来。

突然一阵大笑声传来,众人忙望向了发声处,只见一个几乎跟大水缸没什么区别的肉墩子走了过来。

白漠寒心中暗笑,“这么宽大的衣服都快穿崩了,这位到底是吃了什么,才长成这样的。”

不过望着众人神色一变的模样,便知,这位的来头只怕不小,白漠寒不由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见其来到了自己的跟前,白漠寒只是看着,并没有搭话。

这样与众不同的表现,当下便引起了那肉墩子的兴趣,忍不住言道:“你是谁,为什么来这?”

白漠寒闻听此言,有些好笑的道:“这话问的可笑,难道,你不知道这么多人都是来做什么的吗。”

“这我自然知道,我只是好奇,你是来做什么的,毕竟,如你一般,刚来,就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的,从开办四国大比以来,也唯有你一个人啊,我劝你一句,这样可是很危险的。”

白漠寒闻言,好笑的道:“那我还得这些您了?但不知这位如何称呼。”

话音一落、便有人站出来斥责道:“你怎么敢对郑秀大人如此无礼,一个毛头小子什么都不懂,你是谁家的郑秀大人都不认识,回去好好请教一下你家大人,郑秀大人叱咤风云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有人开口,就如给众人打了一针兴奋剂一般,不停的有人站出来说话。

许久,郑秀这才言道:“呵呵,老夫还不至于那么小心眼,再者,这位到底不是出身世家,某些方面有些欠缺也是可以理解的。”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哄笑声,白漠寒紧跟着一笑道:“郑秀是吧,其实你根本不必在我面前装样子,我又不是个傻子,况且,若你真有心要为我说话,怎么会等他们都嘲讽够了才开口,说白了,不过还是想在我面前逞逞威风罢了,如今,你威风也发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望着郑秀,此时气急的模样,白漠寒隐晦一笑,只看的郑秀更是气到了极点,似笑非笑的道:“果然不亏是司马家的姑爷,硬气的很啊,只是有些事情可不是靠硬气就能解决的。”

闻听此言,白漠寒挑眉一笑道:“这位什么郑秀大人,话里有话啊”其实白漠寒听到这人的名字时就知道他就是这次大比的主裁,不过这种生死较量,你这个主裁就是想干点什么也不好下手,总不至于直接下场帮忙,而且就是你下场帮忙,难道我怕你嘛,当下白漠寒也没什么顾及,直接开口道:“莫非,你的意思是说,想要在中途比赛偏帮哪方不成。”

这话一出,四周顿时嘈杂了起来,郑秀冷冷一笑道:“你胡说些什么,四国大比,何等庄重的场合,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你若再敢冤枉我,我定然会叫司马家家主前来,让他好好跟你说道说道,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个什么人。”

“会不会可不是你随便说说就行了,依我看,这件事情还是等看过比试中,你的评判表现再说了,还有,这么远的赶过来,我实在已经很累了,前面已经应付了两批,若是你没什么事情的话,是否可以让开了,我可是忙的很呢。”

白漠寒淡淡的说完,众人顿时又嘈杂了起来,个个望着白漠寒,小声的议论道:“他一个西方帝国的,过来怎么可能会累,我看,这郑秀八成都要气疯了。”

“我看也是,话说,若是西方帝国这个东道主都嫌路程太远的话,那我们这些千里迢迢过来的人又该怎么说。”

“就是,就是,不过说实话他也太嚣张了,不过是个司马家的上门女婿,还真当自己天下无敌了,算了,看着他就觉得不爽,真希望和他分到一组,我一定将他全身的骨头都给卸下来。”

此人话音刚落,便觉胸口一痛,整个人倒飞了出去,众人都是一阵惊慌失措,此时只见白默奇冷哼一声,站了出来,不屑的道:“就你这样的水准,还想跟我师兄一较高下,简直是自不量力,给你个小小的教训,也好让你知道知道,你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段风本是段家子弟,如今被白默奇这样踢了出去,丢的可不止是他一人的脸面,段家领队,段成风当下站了出来,命令族人将段风给放进了医疗舱内,转头便神情冰冷的望着白默奇道:“莫非你东、西帝国已经联手。”

白默奇嗤笑一声,“少在这里上纲上线的,不过是看不惯你们背后指指点点的家伙罢了,怎么就扯到联手上面去了,要知道,这四国大比为的是什么大家心里清楚得很,一开始本就是死敌,又如何会有联手这样的事情。”

“为什么不能,也许,你们商量了什么毒计,先除掉了我们,你们好平分利益不是吗。”

见众人的眼神俱都防备了起来,白默奇鼓掌言道:“看来,段家的确处处出人才啊,这编故事的套路,也是一等一的好,只可惜,故事就是故事,事情却也不是你想的那样,而且就算联手最后你能不分出个胜负嘛。”

话落,白默奇对着白默寒拱了拱手,转身便走。

见白漠奇这么不给面子,段成风如何能忍,当下便飞身而出,对着白默奇便攻了过去。

这下子场中诸人不由暗暗摇起头来,只道:“这段成风的脸皮也太厚了,以老欺小。”

唯白漠寒心中明白,只怕这段成风要丢脸了。

果然,便见段成风踹过去的时候,白默奇身子一闪,出现在了其身后,对着段成风的屁股就是一脚踹了上去,再加上段成风本来攻击过来的速度,段成风多时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见状,白漠奇淡淡一笑道:“我白漠奇虽说好性,可也不是好惹的,你们若是不服的,只管过来试试,我白默奇随时奉陪。”话落,对着白漠寒拱手言道:“师兄保重。”便转身带着众人离开了此地。

白漠寒见状,自然亦是转身离去,刚一入门,就见等在那里的司马傲林,不由上前道:“二叔,你怎么没跟他们一起走。”

司马傲林好笑的道:“漠寒平日里只顾着提高战力,我怕你找不到地方,走,我带你去找他们。”

白漠寒闻言,不由一笑道:“二叔,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是以修为为主,可不代表我连找地方这种基本行为能力都没有了,那我可就真成武痴了,别忘了,我可是敢独闯星辰大海的男人。”

话落,白漠寒这才见司马傲林这个二叔,直直的盯着自己,不由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蛋,又看看自身,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不由好笑的道:“二叔,你在看什么啊。难道说我身上有什么不对。”

司马傲林闻言,笑着摇了摇头道:“不是,我只是觉得,漠寒,你与初来司马家相比,倒是多了几分温暖,与我也亲近了几分。”

听了这话,白漠寒不由笑道:“二叔,早先与你不亲近的事情可怪不得我,毕竟当日,你对我的态度也算不得好,而且我也是有脾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