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漠寒听罢点了点头,王羽琨接着道:“王叔他今天可是高兴的很啊,我可是好久没见他如此的放松,如此的开心了,漠寒,你这岳父可真是个豪爽之人。”

白漠寒听罢,笑了笑道:“也是个爱酒如命的人,不过我真没想到,王叔居然对酒这么有研究,那一句句说的,我是没听谁说过。不过仔细想想,品一品还真有那么点意思,以前我听我岳父说的那些个酒什么的,都是别人说过我听过的,王叔这可是让我重新认识酒这东西。”

王羽琨拍了拍白漠寒道:“王叔他这几百年来,可就这么一个嗜好,自然有一定的研究,不过只从我父亲去世以后,王叔却把这个唯一的嗜好也给戒了,说起来,我多没有怎么关心过他,只是他每天在为我担心。”

白漠寒笑了笑道:“大哥,有些事,我想说说我的意见?”王羽琨挥挥手,示意白漠寒说下去,白漠寒这才开口道:“大哥,王叔他对于酒是嗜好,但是对大哥你却是使命,王叔这人对于自己的使命,可以抛弃自个的爱好,只为了完成自个的使命。所以他为了完成自个的使命,付出这些,他心里是高兴的,所以你若是真的想让他开心,你只要想办法完成自个的使命就是了,当然平时你对王叔多一份问候、关心也是要有的。”

王羽琨点点头,“漠寒,你说的对,王叔就像我的父亲一样,一直护着我,他也是把希望寄托在了我的身上,我明白,我会努力的。”

这边王羽琨和白漠寒聊着,而另一边,王叔和司马傲天却是频频举杯,酒杯撞击之声不绝于耳,一旁的齐思情却是一阵的挠头,她可是看出来了,照这么喝下去,估计最终的结果就是钻桌子底下去。

果然,又过了十来分钟,司马傲林便先趴在了桌子上,司马霏儿忙吩咐人将其送回了卧室,而另一边,王叔和司马傲天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齐思情此时也实在有些累了,当下起身道:“霏儿,我有些累了,要休息休息,瞧这架势,这几个男人不都喝趴下是不打算散场了。”

司马霏儿笑了笑,“母亲,没事,漠寒跟羽琨大哥不是没喝多少吗,他们会照顾好父亲和王叔的。”说罢,二人也不理桌上的众人,便顾自离开了。

临出门,司马霏儿看了看白漠寒,白漠寒当下也是一笑,挥挥手示意司马霏儿自去便可。

二人走后,司马傲天,却是开口道:“漠寒,还有这位世侄,现在就剩我们了,你们两个可得陪我们两个老家伙再喝几杯。”

白漠寒无奈的笑了笑,心道:“世侄,怕是这位世侄比你的岁数可大多了。”不过白漠寒心里腹诽,还是开口道:“父亲,我陪你自然可以,不过大哥他大伤初愈,不适合多饮酒,所以还是让大哥歇着吧。”

司马傲天听罢,自然也不会为难其,点点头,“好有一个陪着就行。”说着转头对着王叔道:“你说是不是,傲林已经趴下了,咱们两个喝不热闹,也没意思。”说着便又满上了三杯。

几人就这么边喝边聊,一直到了后半夜才算是结束,司马傲天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对着白漠寒道:“漠寒,你那陈酿可得保存好了,明天我可是还要跟老哥再喝一场的。”

白漠寒当下忙应道:“知道了,我这就让人把它收好。”司马傲天听罢,这才放心的离开回去休息了,王叔这时却是没有多少变化,只是笑着道:“漠寒,今天这酒喝得畅快啊,你岳父大人豪爽,痛快。”

白漠寒笑了笑道:“王叔,也就你这个懂酒的人能镇住他,若不然每次喝酒,他那话可是一套一套的,我可是都听腻了,今天你说的,倒是让我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