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一旁的沈着和不由得吓了一跳,忙过去将两人拉开。

褚子河被薛弘毅的举动着实吓了一跳,待被李戈拉到一边方才反应过来,再看向神色愤怒的薛弘毅时,先是一愣,而后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诬陷,我不过是出事情的真相罢了。”

沈着知道怎么回事儿,李戈却一头雾水,目光投向薛弘毅:“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薛弘毅压抑着心中的愤怒,道:“你问褚子河,他为何要诬陷我父亲私藏尸体。”

不等李戈问,褚子河便走上前去,道:“薛弘毅,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你父亲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别是我,换做是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不会置身事外。”

薛弘毅一听,更是生气,“我父亲不可能杀人。”

“那你为何那具尸体要偷偷抬回薛府?那些狗肚子里的人肉又怎么解释?”

“管家根本没有死,昨天我还见他出了门……”薛弘毅着声音不由得满了下来,他这才想起,从昨日早上见过一面管家后,就再未见过他。

见他不话,褚子河又接着道:“你若相信你父亲,那就且等京兆府查明事情的真相,若真是我诬陷,我自会去陛下面前请罪,到时,是杀是剐,随你处置。”

褚子河话的如此坦诚,薛弘毅即使再生气,也只能暂且忍一忍,更何况。竟褚子河这么一,他心里也没了底,隐隐有些担心此事真的和自己的父亲有关。

他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看向褚子河:“可是你本可以什么都不的。”

褚子河却笑笑:“我不,难道让那些人白死吗?”

薛弘毅嘴角的笑一下子僵硬在脸上,看着褚子河大义凌然的模样,心中依然明白,他这是在和自己划清界限。

“我们朋友这么多年,你至少应该先告诉我一声。”

他话完,褚子河顿时一愣,似是没想到薛弘毅会这样的话。

一旁的李戈听后目光惊诧的看向褚子河。薛弘毅此话没有错。即便薛尚书真的是幕后主谋,褚子河即使知道事情的真相,在出来之前也应该先告诉薛弘毅。朋友这么多年,在乎的并不是他不出事情的真相。而是他是如何出来的。

褚子河此举。在其他人看来是大公无私。可对于和他称兄道弟这么多年的薛弘毅来,却是背后一刀。

薛弘毅看着褚子河愣在原地,突然一笑。此刻才明白,原来自己在褚子河的心里根本算不上朋友。他没再什么,对沈着了声抱歉,便匆匆离去。

沈着本想好好看一场好戏,此刻却也怎么都高兴不起来。他早就看清了褚子河的为人,可是薛弘毅却没有,于是他对褚子河推心置腹了这么多年,最后却得到这样的结果。

褚子河此举是背叛,可是他做的是惩恶扬善;若不是背叛,可是却有人是真的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