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张帝辛气得面色一白,自将倒下,“既你……你已知如此,用一杯茶将寡人……将寡人放倒,岂不更好……”

“哈哈哈……不可,此事万万不可!”飞廉笑道,这便起身,将出黄符在张帝辛面前一挑,“前番若不来战,微臣如何晓十二黑莲瓣在陛下手中?若不战,单上这一杯清茶,陛下有如何会饮?”

“你……”张帝辛指着飞廉,又将突出一口心血,“飞廉……飞廉,你……你果真好生算计。”

飞廉轻声一笑,将黄卷放张帝辛面前:“唉,我可怜的陛下,您临死之前,能见得此卷,亦算微臣未坑害陛下。”

张帝辛望之一眼,面上尽是恨意:“飞……飞廉……寡人将死,如何还将假图来骗寡人……”

“哈哈哈……陛下果真聪慧!”飞廉笑着,忽而冷声道,“你也知你是将死之人,再看那黑卷亦有何用?”

张帝辛听之苦笑:“呵呵呵……寡人一世聪慧,不想今日栽在道友手中,所谓……所谓人之将死,道友……道友如何不满足寡人最后一个心愿,便……便将至宝,看一眼也好…℉℉,…”

“啧啧啧……好个可怜之人。”飞廉笑道,这便将黑卷拿在手中,“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陛下若想看之一眼,不防自己来拿。”

飞廉话音刚落,忽得一道人影忽过,正将黑卷袭走,飞廉断得一惊,忙道:“若菟,你这是作何!”

“谁是你的若菟,你看看本大爷是谁!”若菟呵斥一声。化作袁洪模样。

张帝辛一笑,自将起身:“飞大夫可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黑莲至宝,还是贫道代你去寻为好。”

飞廉见势不妙,忙将身退,却不想身后猛得青、黄、赤、黑、白五色神光大闪。竟将他封住,难以移动分毫。

此间出得清俊之人,正是孔宣,张帝辛见之一笑:“我为飞大夫,亦是费了不少心思啊。”

飞廉一见孔宣,虽不知来人为何,却也感此人厉害,忙将道:“陛下且慢,若陛下允微臣来降。微臣自可将本命元神奉上!”

“哦?”张帝辛听之眉角一挑,这便道,“飞大夫果真国之栋梁,朝之重臣,寡人此番倒正缺人手,若得道友来助,自是如虎添翼。”

飞廉听之眉角一皱,自将本命元神交出。张帝辛收起,反将笑道:“飞大夫。既你已为臣下,这便将寻黑莲真图予了寡人如何?”

“这……”飞廉听之一怔,面色一冷,自从胸中摸出一张黑卷,“陛下聪慧,微臣这等伎俩。不想都在陛下眼中。”

若真可寻黑莲之图,依飞廉性格,他万万不会将出,莫说先前将出两张,就算是千张、百张都不得为信。此种之人,不到最后关头,万万不会拿出真品。

张帝辛看之一笑,暗道幸得孔宣在此,若不然真震不住此人,这便道:“却不知飞大夫从何得此宝图,又如何知晓寡人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