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姜子牙被商容一眼呛得难以言语,张帝辛看得皱眉,心道商容、姜尚两人也真是可以,不过封妃之事,将能扯到如此,真是服了你两人!

“姜子牙,你害马、宋两家既罢,如何还陷陛下不义!”商容情到浓处,自是出言不止。

张帝辛深怕商容将此间当做宣讲会般,言语不止,方要制止,忽得见姜子牙模样,暗道不知此人何种算计,不若顺势而为,看他如何算计,这便皱眉道:“朝堂之上,你二人成何体统!”

见得天子发怒,众臣自不敢言语,商容却是不为所动:“陛下听老臣一言,苏妲己万万不得立妃子位,似姜子牙如此佞臣,还是早日逐出朝歌为好!”

张帝辛听之苦笑不得,早道你不要说话,你偏偏往枪口上撞,这便怒道:“混账!贵妃名讳岂是下人可呼,寡人看丞相是年老糊涂了,来日不必上朝,寡人自着人替你!”

“陛……”闻仲一见此间事大,放要言语,却见张帝辛暗使眼色,只得将口中之话压下。

自天子登基后,便对老丞相多有不敬,更在登基、女娲庙进香之时≯∈≯∈,,直将老丞相请出,众人看在眼中,自知天子对商容不甚待见,如今又见天子生怒,暗中更是颤颤惊惊,不敢言语!

商容望天子一眼,忽得眼中一明,忙道:“陛下若以老臣糊涂,自将老臣逐出便可,若他日商亡,陛下休怪老臣未言!”

言灭国之事,便在私下,被天子得知。就是死罪,如今商容当堂言此,更是犯下大忌,张帝辛听之更怒:“混账!商容你休要倚老卖老,真道殷商无你,便要国灭不成!”

“君主昏庸如此。成汤江山何愁不失!”商容更将呛道。

“混账!”张帝辛大怒,“来人,将商容拿下,退出午门斩首!”

闻仲见之眉角一挑,忙将跪下:“陛下息怒,老丞相乃是三世老臣,朝中肱骨,万万斩杀不得!”

比干亦是在旁附和,众人见闻仲、比干二人求情。亦急忙求情,便是费仲,亦不想此间小事闹得如此之大,急将言道:“陛下恕罪,老丞相一时口失,万无谋逆之事!”

张帝辛见众人如此,暗下松了一口大气,这便皱眉道:“兹念商容年老。不出午门战斗,但丞相之责。却不可再兴,寡人观姜尚良可,丞相之职,便由此人暂代!”

“陛下……”闻仲又要言语,却不想天子长袖一甩,正退堂外。众人见天子怒气而出,自无人阻拦,只好道吾皇万岁,以为退朝。

姜子牙望商容一眼,自将一道白眼。费仲却是喜笑言开,忙将上前:“姜老弟……呸、呸!姜老哥,日后朝中,还需多些言语。”

姜子牙点头,自出宫外,费仲急将跟上,众臣见此,不由指指点点,议论之声顿起……

张帝辛方至后宫,便见闻仲前来,忙道:“幸得太师聪慧,若不然,今日真不知如何收场。”

闻仲听之一笑,这便道:“老丞相亦看出此间事情,方才如此,却不知陛下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