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威武,与天同齐!!”九万铁鹰军将士沸腾了,他们或拉弓,或操纵血索等等不干扰‘围殴’中年使者的前提下,口中高喝,拼死一战的心成了必胜之心。

赢的到来,带动了又一个**。己方大军如冉冉升起的旭日,而六百万联军则似临近黄昏时幕落西山的垂阳。

不遵‘暗号’的领军者们都动了心思,目光流转不停,有了胆气去打量监军使的脸色。而监军使们都皱着眉头,纷纷揣测迟迟出面的秦皇究竟有多强。

没办法,秦皇手下之人就这般悍勇,已成一方巨头之势。而身为巨头之实的秦皇,比起他们的蛮主尚官听风孰强孰弱?

这些被蒙在鼓里的监军使,一直认为南部联军征伐左三界,是他们尚官城扩展疆域的举动。殊不知,这些都是巨头们的一个起意,或可有可无的念头。

不得不说,现在还有如何应对秦皇想法的监军使是可悲的,他们的劳神只是徒劳无功。因为在他们心中一直强势霸道的尚官听风罢手了。

“吟!”双剑齐吟,白衣尚官在付出一柄元力剑的代价下,突然爆发极速,冲出重围。而尚官听风本尊则将身侧龙凤融入剑身,催动银剑喷吐出一缕二色霞瑞,能量波动强的惊天!

重围内唏嘘声响成一片,因为在铁鹰军目中,皇甫成骨与西门异种突然怂了。

二人原先拼命围堵的架势消散一空,在那缕霞瑞绕空之际,他二人选择了让开大道,任尚官听风吐出重围。

“莫追!”乌欲,皇甫成骨。西门异种三人同时喝令,制止了有些‘蠢蠢欲动’的铁鹰军。

另一边,仍旧保持沉默的领军者们一成不变,只是目中异色更浓了些。有个别威望厚重的领军者互视一眼,皆从对方目中看到了相同的意思。点头之后,心中已有了决定。

不过,领军者们沉默不代表监军使沉默,赢一句话落下后,他们是最细心观察战场局势的人。而尚官听风的‘慌不择路’亦被他们看在眼里。

“为什么蛮主方才没有出全力,此刻看到秦皇归来。竟只突围。莫非蛮主怕了秦皇不成,这怎么可能!”

“如此铁军的当家人岂是一般人物。我想蛮主定是改了主意,准备交好。不过蛮主如此作法,岂不是太煞我尚官巨头的威风了?”

大人物的烦恼就在这里。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手下看在眼中,若称心如意,上下如铁桶般牢固自然不必说。

可如果稍露妥协或者下风。手下人便会拿大人物们以前的作法相提并论,由牢骚变成不满,最后甚至能演变成变心!

“都不必说话了,蛮主自有分寸。数百年来,你们谁见过我尚官城妥协过?蛮主何等人物,在南部除了芜翔部落的老蛮主,谁能让蛮主收手。这不可能!”

这一刻,监军使分成了两派。一派质疑,一派坚决拥护,不过这两派的矛盾还不尖锐,因为尚官听风积威太甚了。

“秦皇来了?都让开,我要见秦皇!!”愤怒到极点的紫极城使者看不清局势,只听到四方赞颂,心中火气更盛,言语间就似赢欠了他数不清的升仙石似得。

“找死!”围攻使者的铁鹰将领不依不饶,呼喝着众兵士继续攻击。在军令没下达之前。他们的使命便是击杀这尊五变强者。

“哗哗...”天空大红,没人搭理‘不可小觑’的五变强者。血索再来一波,紫极使者十方被封,四肢被跗骨之蛆的血索缠绕,不管他如何催动气血。都难以将漫天血索全部震断。

“噗噗...”就这样,紫极使者如在汪洋大海中的孤舟,一个不注意就会被锁钩刺入皮肉,紧勾琵琶骨,钻心的痛令他痛吼常常,凄厉万分。

而他的攻击每次不是震断些血索,便是轰死几头‘肉盾’。再不然便是被站俘大军时而的箭潮埋没。

五变强者很强,但也有个度。在数百万大军,兽潮禽海面前,他个人武勇不值得一提,就是再来百尊与他相同的强者,一旁‘赋闲’待命的铁鹰军,战俘军也自信能围而杀之!

“蛮主,秦皇来了,我们怎么办?为什么不调动大军踏平左三界?....”

另一边,尚官听风初到,监军使们接二连三的问题接踵而来,听得尚官听风皱眉不已。

“本蛮主心中自有打算,无需多言。”尚官听风将身边监军使,领军者的面色尽收眼底,心中有了主意。这场大战不能再打下去了,不然真的可能会将联军推向秦皇怀抱。

“蛮主,可是.....”

尚官听风的寥寥言语难以说服这些‘忠心’过甚的手下,此刻监军使们不顾尚官听风慢慢变冷的脸色,继续争相开口,据理力争。

“哼!本蛮主自有主张,尔等闭嘴!”冷喝声起,银剑再出,杀气笼罩一方。惊醒了‘燃眉之急’的监军使们,很多话说到一半的当场止住,现场瞬间平静。

‘刚刚那名尖嘴猴腮的监军使可还尸骨未寒啊。’想到这里,监军使们低下了头,再不敢言语,只是心中嘀咕不停。

‘如此暴戾,我等若降是对是错?毕竟都是为了保全自家蛮军,而不是要真的背叛尚官城,降或不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