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教官在窗口看着操练场，之前发生的一幕她看的清楚，但是不知道她们说的是啥？
就看到赵玉莹委屈的低头，其他人围着方芳说话，然后她跑去找陆思慧。
依照她对方芳的了解，知道又是她起的刺，引起公愤了，想让陆思慧帮她说话，没得到回应，跑来找自己。
目光严肃的瞪着她，这样不能团结战友的新兵，实在不行，只能清退。
“我.....我肚子疼，想请假。”
方芳看到黄教官黑沉着脸瞪着自己，想诬告的话憋回去了。
那边证人一堆，她就是自己一个人，黄教官能听她的？弄不好还得关禁闭。
好在她会见风使舵，直接转移话题了。
“那只是日常训练，没有让你到冰里趴着，肚子疼有什么克服不了的，归队。”
黄教官瞪了她一眼，都是女人，例假那两天确实肚子疼，但是还可以坚持，跑两圈当热身了。
“是。”
方芳心里委屈，很想问问黄教官，是不是她死了也得训练？但是没那个胆子，并脚跟，敬礼跑步离开。
陆思慧带着队伍在操练场跑步，大声喊着拍子“一二一，一二一。”
她很喜欢这种感觉，操练场上自然不止她们一个班在练习，不愿意被别人拉下，她跑步的速度不慢。
别人好说，赵玉莹心里堵着一口气，方芳，陆思慧她都恨。
力气都用到恨人上面去了，这跑步的速度自然就有些跟不上。
“赵玉莹，跟上，想什么呢？”
陆思慧看到她精神溜号，大声朝她喊着，没给她留面子，黄教官说了，带兵要严，首先不能有个人感情。
“是。”
赵玉莹剜了她一眼，只得跟上队伍。
那边方芳告状不成，归队跟着跑。
“方芳，你少跑了一圈，一会儿全班休息，你自己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