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不用喝水了也就可以上岸了,而我总是趁着教练不在,偷偷上岸一下放松自己,这样等再下水时居然也能游上几米了,但也只是第一次觉得身上轻松。

后来听串串说,她是看到了教练,带着一群小朋友离水走了,又是与昨天一样的情景,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搞什么活动,连我们也顾不上了,还私教呢。

我问串串,“那他向你说话了吗?”

串串想了想,“没呢。”

我又问串串,“那教练看到你了吗?”

串串又想了想,“看到了。”

这就有些更奇怪了,看来他是真的只要我们好好练习了,而凌思则对我的问题直言不讳地,“该教的都教了,教练出不出现有什么关系吗?”

没想头了,只好练吧,而今天卜瑾可能因为忙,竟然就没有出现,艾瑶的表哥也似昙花一现般地消失了。

转来转去,我、艾瑶、凌思竟然最后都把目光锁定在了串串身上,她不是游得好吗?我们的身边不是现成的老师吗?后来我与凌思就学着串串的样子用两只手把岸边的台阶扒着,两脚蹬在池边的石壁上,也就是两只手下的壁沿上,然后两脚一用劲,头向后仰着,把身子企图蹬出去,只串串像被射出的剑一样的远远地飞出去了,我们都只离岸边一步之遥。后来试了好几遍都是没有什么成效,只好放弃了。

后来又见串串把头探到水底让两只脚在水面上扑打着,我也企图趁人不备试一下,免得被凌思、艾瑶她们笑话,结果一把头倒进水里,水似乎哗地一下用气筒打进了我的鼻腔,而那水又通过鼻腔进入了我的大脑,我的头就痛得不得了,好久不能动弹,只是在水里看着,开始视线还很模糊,后来清楚了一些,就看着别人游,反正一时半会我是没有力气了。

再后来我们就学着别人的样自由泳,两手平伸在水面,两脚伸直了拍打着水面,倒是一口气也能跑出个三两米,透过泳镜也是能看到水底的方格在一步一步后退的。只是换气的时候就有些困难了,头一上去吸那口气,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下沉。

昨天的那个在岸上指手划脚的女的今天又准时出现在了岸边,她的儿子都那么大了而且还很会游,她却还天天跟着,就在岸边坐等着,今天还特意穿了一条花裙子,而她的儿子则干脆就在她脚下的水边附近游,他的母亲则不时地拿起手机给他拍照,也或许是录像吧?看来她的这个儿子是个独子吧?万千宠爱集于一身啊,看这两天来的情景,这只能是最好的解释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在水里走着也不觉得那么吃力了,起码是不再那么害怕了,而我根据今天那个会游的人的说辞,“要是游泳那么累还游什么的?”也尽量把蹬水的动作放慢,最后收下腿,也或者是有时当自己在水里不存在了,反而身子就轻了许多,问题还是换气,我可不能像霍元甲那样地抱着石头在水里憋气走上半个小时。

电脑又出问题了,我只好求助于卜瑾,卜瑾似乎有些不愿意再上门服务了,只说是我的电脑实在是老旧了,都已经九年不止了,卖也就值几块钱,这不可能,不过他说这话的意思我明白,我是该换电脑了。而根据我用电脑的习惯则是应该买个手提电脑,且价位要在五千左右的,也还能用个六七年的样子。

我问,“之前你不是帮它换过零件,后来不是用着很好吗?”

卜瑾,“换上的也是人家电脑城不要钱的,也是五六年前的老货,也不顶什么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