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周末遇到断电停网,想来那种感觉是很凄惨的吧?不过就是遇上一样也是够折磨人的了。

不过这千年不遇的频率毕竟没有多少,不然,火星撞地球的几率如果高了,也或者是我们的一生如果仅遇一次也就不会有我在这里这般聒噪了,可不是吗?更倒霉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好在还有空调,但只能在电脑上才难做的活儿就只好留着回家去做了。艾瑶也来了,唉,看来都是可悲,两个都是离不开电脑的人居然就遇上了没网的日子,怎么办呢?初时我还疑心是插座或路由器之类的接触不良所致,以致于还班门弄斧地与艾瑶好一阵折腾,不停是问她能不能上了,到最后没指望的时候正准备打电话问站里专门修电脑的,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故障,竟然就遇到了正向楼上走去的舒畅,我没想到竟然能遇上他,谁能想到今天居然他也是值班呢?再一想,好像昨天在楼上的公示栏里确实显示的是他值班。

见他马上要踏上去往楼上的楼梯了,我竟然急得赶紧推开门一步上前,忘了平时的与他说句话还想左想右的,“唉,怎么上不了网啊?”

我还是不习惯直呼他的名子,也不习惯随着他职务的变化而喊他与官衔有关的称呼,不知他是否对此介意,想来也是习惯了吧?即使不习惯,大概也不至于为此与我过不去的吧?而一声“唉”,其实在我却是有着一种不可言说的特殊的意义,那是对极亲近的人的一种称呼。他不会不知道吧?除非他把我们的过去是忘得一干二净的了,但我想他还不至于健忘到如此地步吧?

他说,“网是由市区控制的,不在我们这里。”

我只好“哦”了一声木然地站着,然后看着他匆匆上楼了。不过他上楼前,我又多加了一句,“那既然不给上网,为什么站里又不把值班给取消了呢?”

他勉强笑笑,“值班还是要值的,只是业务问题也总得有人对外解释一下吧?”

不知什么时候我总觉得他说话的语气越发地像领导了,虽然他本来就是领导级别的,只是如此一来,我觉得我与他之间的距离真的是越来越远了,远得有时让我想起他来会有一种莫名的心疼的感觉。

再回头一看艾瑶大失所望的样子,知道是彻底地没招了。

我说,“这也没网,岂不是太无聊了?”

艾瑶,“找找看,柜子里或许还有点吃的?”

本来对于吃的,艾瑶平常是并不上心的,只要有电脑让她忙,今天大概也实在找不出有什么可以让她好好地消磨时间了。可是翻来找去地半天,我只发现了一个苹果,我最终还是忍住没有吃而是让给她了,尽管她还与我推来让去的,但看得出,她是极想吃的,人有时在极度伤心或是失望的时候,都可能会拿食物当成一种排遣,艾瑶也不例外,而且自从这里改成了办公场所,我们的饮料机便被郁沛处理掉了,就连最爱喝饮料的安芬、郁沛他们有时都是自带的,也偶尔会送一瓶给我,但我一般都拒绝了,对于别人自己花钱买的东西,我怎么可能好意思要呢?毕竟不是一次两次,以后的日月还长,天长日久的,我可不想成了别人见了就会把好吃的收起来,还慌里慌张的样子。

等艾瑶慢悠悠地把那一个不算小的苹果啃完后,我问她,“接下来,咱们该干些什么呢?总不至于这么早就回家了吧?而且来已经来了。”

艾瑶把整个办公室认真地扫视了一遍,然后想了想,再朝桌肚里望了一眼,摸出两把羽毛球拍向我晃了晃,“咱们去打羽毛球吧?”

我有些吃惊地望着她,“你没搞错吧?这大热天的,别人不会看到了说我们有毛病吧?”

艾瑶把一头披肩长发向后一拔,然后用手腕上的皮筋迅速地麻成了一个低矮的马尾,“谁有毛病啊?医生还建议我要多多锻炼身体的呢?而且不是还有冬病夏治的说法吗?”

我说,“这冬病夏治好像针对的只是关节炎一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