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是有命吗?还有继续自立更生的能力吗?就算那是一笔赌输了的赌债吧,还有许多人在继续还着房贷呢,只要他们能甘心,我实在也没什么好说的,实在是因为我买的不过是有些大户的零头。

我私下里问过艾瑶,关于钟晓菲的事,艾瑶却是摇头,似乎不甚关心但也不是闭口不谈,只说是现在谁也没见到她,就说明她现在还不是出现的时候,而况卜瑾回来后也主动找她了,说明他与钟晓菲之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我说,“可是钟晓菲的办公室可是还在的。”

艾瑶,“一个客运站里那么多的空房子,难道还缺她那一间,况且她的房子又是在几乎顶楼位置,又不是门面房,碍不了别人多少事。”

我说,“也不是碍事不碍事的事,主要是碍眼,难道你不觉得吗?”

艾瑶,“那又怎么办?即使视它为眼中钉,能起作用吗?如果能把它拔掉了,我肯定是第一个响应的。”

我有些冷笑着,“也难得卜瑾不嫌碍眼。”

艾瑶,“反正对于站里来说,只要不挡了它的财路,那是任由一部分当权人折腾的。”

我说,“卜瑾不是经理了吗?难道不是事事都是他说了算?”

艾瑶,“哪有你想得那么简单,有些事还得经由董事会决议呢?而况还有县政府还有同盟机构什么的。”

到底不是在家里啊,就是家里也不是人人都能当家作主的,不过家庭现在对于女性来说,要相对民主些,主要是女人现在都开始经济独立了。

凌思从书店里回来了,在我一开门的时候,我本来是因为公司停电早个二十分钟回家的,不想她却早早在家里呆着了,我问她怎么回家得这么早,她却悄悄地递给我一个玉手镯让我看看,我对玉不是很精通,但一眼看去,对那颜色不是很喜欢,而且看起来像假的样子,应该是个赝品什么的,但又不好打击她。

我说,“这是哪里来的?”

她说,“是在一个厕所边上的洗手池里捡到的。”

我说,“你就不怕有人会找啊?”

她说,“别人都没看到,或者是有人看到了也没捡吧?反正我怕被监控到,还特意在洗手的时候做了一个掩饰的假动作。”

这么说来,就是更不值钱的了,凌思听了这话,显出不高兴的样子,然后在网上百度关于玉手镯真假的鉴别方法,故意在拖把的不锈钢柄上轻碰了一下,说是声音清脆则是真的,如果闷响则是假的,结果我听到一声似乎有些沉闷的声音,她不甘心又在桌子上敲了一下,说是,你看,现在清脆得多了吧?选取的碰撞物不同,所发出的声音自然也是不同的,我还真被驳得哑口无言。

接着她又开始研究它的透明度,放在窗口使劲看,我说,“别看了,玻璃的透明度更高,可是它就是玻璃。”

凌思向我白了一眼,那意思是,“你能不能不说话?”

我看她太专注的神情,也实在不好打扰她,便由着她去了,再拿个提子让两个小松鼠争着吃,主要是看它们把它抱起来手捧着吃的姿态很是逗人,这样地过了几分钟,一时竟忘了那手镯的事了,待转回身走到床边,看到凌思还在拿着那手镯研究个不停。

我说,“怎么?鉴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