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晓菲可能为出行方便,其实也是为了与卜瑾有更多的时间独处,这次竟然没有带保镖,而保镖也可能并没有暗中跟住她,也或许是潜伏在离她不远的某处,但钟晓菲并没有意识或是感觉到。

“瑾哥哥,你尝尝这个味道怎么样?”富家女在遇到心爱的男人时也是身不由己。原来在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也可以在心爱的人面前位置倒换而错位服务了。这不,钟晓菲就给卜瑾夹了一个虾子到了卜瑾的碗里,醋浸过的,又像是有香油作佐料。

“还行吧。”卜瑾也没有拒绝,这其实也是在某种不言不语中给了钟晓菲机会。

钟晓菲果真是有些“得寸近尺”地再次给卜瑾夹了一筷子豆角,“这个也不错,瑾哥哥,你也尝尝吧。”

其实钟晓菲所不知道的是卜瑾只是木然地接受,并没有细细品尝她给他夹的那些菜的味道,而钟晓菲还是不停地给卜瑾絮絮叨着,卜瑾也并不要回答她什么,全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

只听钟晓菲又不停地叫唤着,“哎呀,这绿豆水可真冰啊,不过好甜啊,瑾哥哥,你也尝尝啊。”

卜瑾舀起一勺,“这是冰镇的,听说是有独特秘方的。”

钟晓菲,“有什么独特的?”

卜瑾,“哪个饭店没有两道拿手的菜,既是秘传,可是靠它做招牌,怎么会告诉别人,而外人又怎么会知道呢?”

钟晓菲把勺子放在上下排两齿间轻轻地敲击着,忽闪着两眼像是又在想着什么鬼主意,不过眼前的卜瑾像是全无生气,但这也阻挡不住她自己的热情,她总要想法把日子过得风生水起或是不搞得天翻地覆大概也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与安芬的最大不同就是她有足够的资金折腾,而且在年龄上她更是占优势,玩得起也输得起,而且能把玩也当成工作,也或者是在工作时候还在玩着,似乎什么都不需要负多大的责任,没有要挣钱养家的压力,这就是她现在最大的资本。

钟晓菲,“那吃过饭,我们去哪里玩啊?”

卜瑾,“正是都干不完,你倒是有心情光想着玩。”

钟晓菲把勺子从嘴里掏出,“是啊,我们年轻啊,该玩的时候就得好好地玩一场啊。”

卜瑾,“可是谁像你可以无所事事啊?”

钟晓菲,“你也可以啊。”

卜瑾,“拜托,我要养家的好不好?人活着怎么能没有一点责任心呢?”

钟晓菲,“谁说我没有责任心了,我也一直很努力的好不好?”

“你在努力地玩吧?”卜瑾喝了一口冷饮,实在是因为太冰了,眉头不由得又皱了一下。

钟晓菲不由得把手伸出去了想把卜瑾的眉头整平,卜瑾吓得头一偏,“干嘛?”

钟晓菲呐呐着,“瑾哥哥,你不要老皱眉头好不好,这样很容易老的。”

卜瑾,“人该老的时候还能不老吗?”

钟晓菲,“起码我们可以让它延缓一些啊。”

卜瑾,“那又如何,不还是要老?”

钟晓菲痴迷地盯着卜瑾,轻轻地低唤着,“瑾哥哥。”

卜瑾以为又发生了什么事似的,“嗯?”

钟晓菲用勺子搅着碗里的汤,然后抬起头来,”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你长得有多帅吗?“

卜瑾,”那又如何?可以不用学习也不用工作吗?“

钟晓菲,”当然。“

卜瑾回过头来,似乎是认真地看了一回钟晓菲,”你能有什么绝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