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就看到了被惊呆了烈如歌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表情,她就成了重点,而银雪也成了整场剧的重点,他们也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突显成了重点。

既然舒畅要请客,那么今晚我就是不用回家吃饭的了,凌思上晚自习,串串我也是给报了个晚班画画,既然我只落下了孤单寡人一个,那么有人请吃饭岂不是好事,只是他所指的地址我是怎么也搞不明白。

安芬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直接打电话给舒畅了,后来我再咨询此事的时候,才最终是把地址搞清楚了,原来我猜想得没有错,不过据我猜测舒畅还是选在了离他住处不远的地方请客了,在海茗县他还是有房子的,不知什么缘故,也许是为了艾瑶,还是他终究是常跑此地,与此地自然是有了脱不开的联系,也终究是有这个经济实力而在路过的地方要买套房产以备增值的吧?他这些房产里又有着多少灰色的收入大概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吧?

许多人都变了,我们都再也不是如在校期间那帮不知天高地厚、可以肆意高谈阔论的人了,而所谓的两袖清风也不过是书本知识来愚化一部分人的,而在讲这个课本的说不定也正在把手向外伸着,有人主动就把好处放在了他的手心里,他也趁机就给别人开了便利车,有人说说不贪的其实是没有机会,而也有人说如果人有时候不想与别人同流合污,那也是混不下去的,鹤立鸡群的人终归是干不长的。

但有些事终归只是止于我的猜想,我没有确切的证据,但转而一想,即使我知道了又如何呢?我能去出卖他吗?这难道不会被人说成是公报私仇了吗?我想我可能不会这么做的,有些事情在我只要不涉及别人的生命安全,我还是不会主动去做什么的,我不想阻碍别人的前程,另一方面也是我没有这样的勇气,他也没有挡我的道,只不过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而如果他自己想把事情搞大,总有被他影响到的会给他敲警钟,或是给他致命的一击,不过这些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安芬突然打电话给我很是神秘地说,“注意哦,今晚有可能他会带一个别的女子出席,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问,“什么样的女子?我要做好什么心理准备?”

安芬,“我估计这个女子与他的关系不一般。”

我问,“是新欢?”

安芬,“有可能吧?不过这谁又知道,有可能只是合作伙伴吧。”

我还是追问着,“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安芬,“这个啊,还是我从郁沛那里旁敲侧击出来的,我也不知道真假。”

那么,这个女子究竟又是怎样的呢?我倒是想一睹芳容的,还有他带这个女子意图又是什么呢?是想让我死心还是在卜瑾那里作掩护?而卜瑾究竟是去还是不去呢?这是目前安芬也不知道的。

安芬见我没有说话,接着又问,“那你要不要回避一下,还去不去啊?”

我知道她是好意,可是躲避终究不是我想做的选择,再说了,他们究竟要搞出什么花样,我倒是想看一看的,哪怕只是看看,哪怕我在别人的眼中会成为一个天大的笑话或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可是又有什么比我不敢出面,见到他就躲来得更悲催的呢?我可不想演什么悲情剧,又不是一日三餐都没有保障了,不是说东方不亮西方亮的吗?我就等着吧,最惨也不过是夕阳红吧?我就不信我的一生是再也见不到阳光了,所以我说,“我为什么不去呢?”

安芬这时就安慰般地,“对,不怕,我给你撑腰呢。”

我笑笑,“这又不是上战场。”

安芬,“那可不还一样啊,虽然没有真刀实枪,但局势可不容忽视啊。”

我说,“大不了我当哑巴呗。”

“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安芬还是话锋一转“上次的事对不起啊,我没想到会搞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