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瑾,“这又不是办喜事,够你们几人吃还不行啊?”

安芬还是缠着问,“那也得说个标准也好心里有数吧?”

卜瑾边向门外走边说,“有没有数的,先问问你的嘴吧。”

安芬着急地狠跺了一下脚,“又讥贬我,哼。”

郁沛从门外又在食指上晃着钥匙进来,还倒戴了个棒球帽,这款帽子我在淘宝视频上看过,不过示范的男孩年龄都比他小得多,但也不是说这款帽子就不适合戴,相反,他更能戴出那种有些痞性加吊儿郎当的味儿。

郁沛也许是听到了刚才他们的对话,晃着脑袋说,“难道事实不是这样的吗?他说得有错吗?”

安芬围着郁沛歪着头转了一圈,也不说话,郁沛倒先沉不住气了,“你这什么意思?是我有哪里不对劲还是你自己有问题啊?”

安芬站住把右手食指轻放在嘴唇上呈竖起状态,“你们俩什么时候会意见统一到如此地步了,别变得亦步亦趋啊。”

郁沛才恢复常态继续接着腕动转着他指间的钥匙,“查查亦步亦趋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再来评说别人好不好?我看你的嘴啊,是多少糖果也塞不住的。”

安芬,“那你就多买些给我个吃足啊。”

郁沛,“你还真以为过个六一,你就成了儿童了?有个糖吃,你以为你就可以尿床了?”

艾瑶听了乐得咯咯大笑,我也跟着起哄,“不会吧?芬芬,还真尿床了?”

安芬抱着两臂装作一激灵,“天哪,天哪,你这么一叫,我怎么感觉六月飞雪了啊?”

艾瑶,“六月飞雪那是有极大的冤情的,你这用意何在啊?”

安芬,“冷啊,哆啰啰,寒风冻死我。”

郁沛,“不用明天去垒窝,我家有很大的房子随时欢迎你的入住。”

安芬回瞪了郁沛一眼,“谁要去你家住啊?”

郁沛,“唉,别转脸不认账啊,你这可是半个身子已是我们家的人了啊。”

安芬,“那我不是还有半个身子在门外吗?还可以选择进或是出啊。”

郁沛,“可是我这半壁江山你也不要了吗?”

安芬冷哼了一声,“你?半壁江山?不要搞笑了好不好?”

郁沛,“唉,女人啊,就是嘴硬,你啊,早晚还不是我的大白兔奶糖。”

我对艾瑶说,“看他们俩这糖撒的,要不我们避一下?他们不羞,咱也不好意思看啊。”

“别走,走个什么劲啊。”安芬急叫道,又对着郁沛,“喝点水歇歇吧,今天更是你的节日,我就不与你一般计较了。”

郁沛才装作很老实地坐下了,“那我可以等我的大白兔奶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