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直很忙,虽然也没忙出什么具体的事情,老家的太阳能依旧还没解决,想跟庄上那个唯一会修太阳能的联系,可是对方的电话却是很难打,后来通的时候他已是到家了,通话的时候都很客气,我也只是想对方能把我妈的太阳能给完全修好,能用就好,一个老母亲在家,而我在外,是有许多的不便的。

不知道别人都为什么那么开心,而我却有这许多烦心的事,本来同行不过是想到舒畅那里拿两个证,而安排好的酒席他却突然取消了,还说是等以后的,不知这里是什么鬼,也许道理也是显而易见的吧?有人建议是等改天再买些礼送过去,这样对方也就不好不把东西给他了,我不知道舒畅还会这样玩,对于上升到人品的事情我第一次对他有了质疑。

我说,“其实你要不要那证也是没有多大作用的,不过是放在抽屉里放着,又不是记者证,出门要亮证行事的,而且有效期是五年呢。”

其实我的可是一直躺在抽屉里呢,连光都没见过,我不知道的是没想到这里的水居然这么深,搞文艺的能搞到这样,也真是到了一定程度了,难怪曾经一个老同事说过,哪里的水都养鱼,就是不知能养大鱼还是小鱼,个个搞得高深莫测的,其实又有什么用啊?

而最初介绍我入这个行当的同事呢,如今又是怎样呢?我们可是已经好久都没有说过话了,而我天天忙着日更4000再加上干不完的工作及忙不完的家务,居然发现连想找个人说话的人都没有了,而别人都有自己的事都在忙着,人人忙,可是我呢,我又在为着什么,同行的饭我也是吃了的,到底我又能为他做些什么呢?

人心永远是个猜不透的东西,而我还一直无法看透,更不知如今的舒畅到底或是究竟是怎样的,我离开他的生活实在是太久太久了,而他在周边环境的熏陶下确实是不再似从前了,难道别人的猜测都是真的吗?他只是想要具体的好处,可是多少他又能看上眼呢?或者是具体多少才能入得了他的法眼呢?

而我一个每月只能挣几百的人可不可以正儿八经地请他吃一顿饭呢,可是我为什么我还要想着请他吃饭呢,我们之间究竟还有着怎样的联系呢,同行唉声叹气地,“可是三百元呢。”

是啊,还是三百元呢,怕是酒还不算的吧,可是三百元不是打了水漂了吗?还说是大菜还都没有上呢,只上了些小菜,没有钱可是还要硬撑着去支撑那个场面,人活着又是为的什么呢?就那么难吗?难道那证他捂在手里还能给他生蛋不成?还是他就是指望着它能给他生蛋啊?

难道他一直在这样搞着边缘外贸生意吗?一个个地全都是道貌岸然的,其实呢,他们又都是怎样的啊,突然想那个红衣女子了,也许起码从她那里还能套出点实话吧?有的人其实只要能听到点真话就行了,不然你还能如何,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一定会有礼尚往来的,争权夺利永远在活人间越演越烈,而我永远是那个徘徊在战场之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人。

而艾瑶呢,也是被潜规则过的人吗?有许多的话我想问问他,却都是一时问不出口,而她又会跟我讲实话吗?再想想,如果她愿意跟我讲,又用得着我开口问吗?还是算了吧?

我们的人生总是充满着许多的意外,而颜值高的人也许注定道路要比我们这些人平坦得多的,是不是我平常也花得时间太少在具体的人情交往上了,我是一个门外汉,有些事也只能随着别人的心意干,就像我问的我家太阳能是否要全部换成新的,对方先是一句,“那随你啊。”我终是心有不甘,再问是否是还有修的价值,对方则说那不也好好的吗?言下之意不过它不是名牌,不够好而已。

一个人缩在办公室里不是不想离开,而是觉得一个人回家了又有什么意义,宁愿借着这里的灯光再多呆一会,再感受一下人气吧?而同行又开始投入热火朝天的革命运动中去了,他依旧去描绘他的大部头,在别人的你追我赶中继续埋头若干自己的事。

只是这道路到底有多长呢?何时才能摸到尽头啊,而我还是个有家的人,我不能只为自己潇洒走一回,可以只顾自己便为所欲为,今晚的家是回不了的了,时间上不太充足,而我还想干些自己的事,一直断断续续看的书差不多还是有着近1/3还没看完呢,新一轮的人似乎要来上班了,这里今晚有人加班,听说城乡一体化后,这里要热闹了,公交客运的可都是要合并了,忙忙碌碌的,夏天到来之后,许多人开始很晚才回家了,而广场上的那些广场舞永远我也参与不进去,他们在挥洒着他们的激情与青春,我则在把青春耗在了我的指尖,为着为数不多的稿费,从某些方面来说,它确又可以让我续命的。

卜瑾突然到了门上,问我怎么还不回家的,我嘴上答应着是快了,可是我自己也不知道这快了具体要多久,只是真的快了,而新房里是还有半箱的快餐面的,泡着吃临时还是可以充下饥的,如果不是太饿的话,而串串我还得到学校里去接,由于近来我晚上常常要加班晚回去,所以不得不把她寄放在老师那里了,而凌思也都是放了晚自习后回归我的住处,但也不是天天去的,但去与不去,那是她的自由,只是今晚并没有给我回话。其实她也是喜欢一个人住在那里的,没人打扰的日子又是得到了家长的首肯,她当然也是乐意的。还笑着对我说过最烦家里人问东问西的了,只要是能安静会,不管是看手机还是看小说,她都觉那是她最需要的。

现代的孩子就是这样地越来越无礼了,而我们呢?还有这样的理直气壮吗?